问完他才察觉到自己心跳怦怦,内心竟然十分忐忑。
他已经不奢求做应黎最好朋友,只要是朋友,他就很满足。
就算是在病气折磨下,应黎还是那样美好,他说:“当然,能跟你们做朋友,高兴都来不及呢。”
沈尧眉梢都扬起来,他想现在他跟应黎关系应该比其他人都要亲近。
当晚沈尧终于
“你别恭维,很久没做,尝尝。”沈尧就着他勺子尝下,微微点头说,“还行,还好手艺没退步。”
应黎愣下,被热气薰得湿润眸子里带着懵懂迷惑。
沈尧抬眼看他:“怎?”
应黎表情有点僵:“这个勺子,刚用过。”
“那有啥,们刚被骗光钱时候,件衣服两个人轮着穿,桶泡面都是两个人分着吃。”
“个人去不安全,你要是想去,以后有时间带你去。”
粥煮得差不多,沈尧把码好味鸡丝放进粥里,文火煮开后又闷两分钟。
掀开盖子,霎时间香气扑鼻,再放上几颗葱花点缀,应黎肚子里馋虫就被勾动。
沈尧盛碗出来,递给应黎:“好,你尝尝,吹下,小心烫。”
应黎接过来,用勺子舀勺粥,轻轻吹着。
都还好,特别是当他听到沈尧爷爷去世时候,就有点绷不住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要掉不掉。
“哎,你别这样,别哭啊……”沈尧急得挠头,生怕他金豆豆掉下来,这会儿他手也是脏,只能把袖子递过去,“将就擦下?”
看他笨笨样子,应黎忽然笑。
应黎哭起来是漂亮,沈尧没见过比他哭起来更漂亮人,边想看他哭,边又舍不得让他哭,人就是矛盾体。
他是真怕应黎掉眼泪,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:“你去过酒吧吗?”
都是男人,互相吃下口水也没什吧。
但转念想,他不介意,万应黎介意呢,又拿个新勺子给应黎说:“你用新,待会儿使这个。”
他们人拿个碗,就在厨房吃,吃完说什应黎都不要沈尧洗碗。
开完小灶已经将近十二点,回房间时候,沈尧叫住他。
沈尧问得小心翼翼:“应黎,们现在是朋友吧?”
他唇形饱满,水亮莹润,舌头都是粉,像剥壳荔枝,勾得人直想吻,最好能搅出汁水来,解解他渴。
在梦里沈尧含过这两瓣唇,温热湿润,又香又软,比他吃过所有糖都要甜,他克制不住地抿唇回味下,粗大喉结滑动,觉得厨房里有点热。
等粥放凉,应黎把勺子送进嘴里,眼睛下就亮,含含糊糊地说:“好吃。”
他动作很像小猫进食,斯文克制,沈尧紧张地问他:“肉柴吗?”
咽下粥,应黎笑盈盈地说:“不柴,刚刚好。”
应黎吸下鼻子:“没有。”
沈尧:“猜你也没去过,你不适合去那种地方。”
像应黎这样人去酒吧,就是只误入狼窝小白兔,只怕被啃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“为什?”
应黎从小就是三好学生,那些被家长和老师勒令禁止地方他都没去过,但人好像越是守规矩,骨子里就越是渴望离经叛道,对于没有接触过人和事应黎都存有强烈好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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