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还有些哑,但在这喧嚷吵闹环境中却异常清明。
众人寻声望去,应黎坐在角落里个不起眼小板凳上,背着书包,像个乖学生。
他唇淡而白,消瘦脸颊上还透着股病气,看起来柔弱不堪。
张少陵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会弹琵琶?”
应黎从座位上起身,点下头:“嗯,大学时候学过。”
谷枫是北方人,每次到南方来都会水土不服,但过几天就适应,他自己也没放在心上,实在不舒服时候就简单吃点药压压,没想到这次竟然是阑尾炎。
张少陵有瞬间没反应过来,等王助理解释完来龙去脉,他才回过神来,练习这多天,就差临门脚时候才告诉他谷枫阑尾炎犯进医院?
张少陵从业十几年还是第次遇到这种突发状况,但专业素养让他很快接受现状,并且迅速做出反映:“你赶紧去联系看看有没有其他会弹琵琶人,然后再派两个人去医院看看谷枫老师情况。”
临上场前出这个意外事故,化妆室里人大气都不敢出,都埋头专注地做着自己事。
五分钟后,王助理推门进来,连嘴唇都白:“张哥,找不到。”
。
沈尧眉浓,本来就长得凶,化妆师还特意在他脸上化道疤,加重他身上戾气,换上服装后像凯旋归来大将军,昂首阔步,英姿飒爽。
宋即墨更像是运筹帷幄军师,把劲腰束进腰封里,精明狡诈,而边桥身白袍,像是下凡救世仙人。
他视线最后落到祁邪身上,祁邪平时极少化妆,看人时爱半掀着眼皮,给人种懒懒感觉,化妆师也着重突出他个人气质,但这次化妆师着重刻画他眉目轮廓,令他本就如带霜雪眉眼更加凛冽,加上嘴边抹血渍,活像地狱里爬出来修罗,怪不得粉丝说他亦神亦魔。
大家都很紧张,基本没人没闲聊,谢闻时手里拿着张A4纸在背歌词,每个人都在练自己part,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。
张少陵:“水平怎样?”
这句话问得很没礼貌,但他也顾不得那多。
应黎谦虚地说:“还
张少陵眉头拧得能夹死几只苍蝇:“个人会弹琵琶都找不到?”
“没有。”王助理摇头,破罐子破摔地说,“要不直接放伴奏吧。”
张少陵嗓门拔高至少两个度:“直接放伴奏?那到时候怎跟粉丝解释?乐团也不用上场?”
谷枫作为特邀嘉宾消息都已经放出去,巨幅海报都还挂在外面呢,临时通知他上不场,改放伴奏,那整个乐团也不用上,这属于严重舞台事故。
这时,角落里有个轻轻柔柔声音说:“会弹琵琶。”
忽然,化妆室门砸到墙上发出砰声巨响。
王助理着急忙慌地进来,脸色煞白地说:“张哥不好!谷枫老师急性阑尾炎进医院。”
张少陵眉心重重跳,重复遍:“阑尾炎?”
王助理说话声音发抖:“对,救护车刚刚来把人拉走,怎办?”
刚才化妆师正给乐团化着妆呢,谷枫下就从凳子上栽下来,整个人蜷成团,脸色灰败,所有人都吓跳,后勤人员立马打急救电话,检查才发现是急性阑尾炎,必须立马手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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