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这真是人类能弹出来速度吗?”
“好灵活手指啊,好快,眼睛都快看不清。”
“这个轮指真有这丝滑吗?”
“妈妈,好像出现幻觉!”
高潮拨接着拨,台下所有观众
“艹,头皮开始发麻。”
紧接着战鼓擂动,咚咚咚,仿佛烈驹嘶吼,飞奔在硝烟弥漫战场。
应黎听见耳返里祁邪唱出第句,绝对音准压制着节奏,随后箫声渐起,萧瑟肃穆,与急促琵琶声唱和。
边桥唱出第二句,与此同时应黎感到身边有股气流涌动,那是他们跳舞时带起来风。
而后琵琶声越来越密,声接着声,宛若溅入油锅里滴清水,劈啪作响,轻盈飘逸水袖随着应黎拨弦动作舞动飞扬,红艳似火,在空中划出抹又抹自然流畅弧度,像是在给他伴舞。
“不是说特邀嘉宾是谷枫老师吗?怎换人啊?”
窸窸窣窣声音让张少陵心都揪起来,双手捏成拳头在台下为他们加油。
耳返里传来节拍,伴奏响起。
应黎反而变得平静,他深吸口气,缓缓闭上眼,摒弃切杂念,轻拂琴弦拨出个音节。
当——
啪嗒声,舞台上灯光全熄,应黎调整下姿势,唰下,盏明亮刺眼光束从头顶照射下来。
灯光师给应黎束光,红色丝带在强烈光线下变得近乎透明,所有感官在这刻无限放大,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漂浮在空气中尘埃微粒,被紧紧吸引,萦绕在他周围。
耳返里传来成员们此起披伏呼吸声,下下敲击着他神经。
巨大摇臂镜头就在他正前方,大屏幕上,应黎抱着吉他,面前是只收音极佳话题,四周是浓得化不开黑,而他就像是座漂浮在黑暗中孤岛,红衣灼灼,孑然身。
他掐着手心,台上寂静无声,台下议论纷纷。
沈尧和谢闻时rap彻底带动现场气氛,粉丝们应援声跟着起打节奏,声势浩大。
中间部分歌词被宋即墨改成戏腔,琵琶声好像在跟他高音赛跑,比个高,激得全场鸡皮疙瘩都起来。
高潮来临,吉他在应黎手中仿佛变成把捅入敌人心口利剑,淬过毒,泛着骇人寒光,路披荆斩棘,从尸山遍野中撕开条血路来。
摄像师给他个手部镜头,应黎手臂上青筋隆起,指间跨度很大,拨动琴弦动作流畅自如,灵活得不像话。
他手腕翻动,拨动琴弦速度越来越快,每下拨动都像是在拔剑,摄像机几乎捕捉不到他动作,只能看见几丝残影。
这声极轻,仿佛从深幽空旷远山深处传来,通过话筒放大,回响在整个会场,透过细小毛孔渗入每个人身体里,拨动他们神经。
全场安静。
“当当当”又是三声,短而急促,像是刀剑出鞘声音,带着肃杀之意。
安静人群终于回过神来。
“???这到底是吉他还是琵琶啊?!”
“哎,怎还有人戴着口罩啊?”
十几个人乐团,就只有应黎个人带着口罩。
“是谷枫老师吗?”
“不太像啊。”
“好奇怪啊,他手里拿为什是吉他不是琵琶?这首歌前奏不是琵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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