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拿手去推他:“起开起开,你挡着路。”
“那你们晚上带不带去?”谢闻时不情愿地往旁边让让,瘪着嘴说,“反正不管,小黎哥哥去话,也要去。”
沈尧很是无语:“你干嘛非要跟着来?”
应黎若有所思:“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个组会,汇报下论文进度。”
沈尧:“什时候结束?”
应黎:“大概四五点钟吧,怎?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酒吧吗,今天刚好有空。”沈尧把盘子递给他,“去吗?”
应黎点头:“可以啊。”
应黎还是决定拯救下白菜:“来吧。”
他去捞水里白菜,沈尧忽然抓住他手,问他:“你手指怎?”
“嗯?”应黎疑惑地看眼,他手指头很红,指尖还有几道血痕,他皱下眉说,“可能是昨天弹琴时候磨吧,太久没有弹。”
沈尧抓着他手看好会儿,声音像被砂纸磨过:“疼不疼?”
应黎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疼啊。”
候专注投入,有时候还会哼歌,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。
昨天晚上应黎带着他震撼实在是太大,他以前只是觉得应黎长得好看,但涉及到专业领域时候,应黎就像变个人,他在台上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腾腾杀气。
而应黎现在洗手作羹汤样子,别提多温柔,点攻击性都没有,他觉得这种反差还挺带感。
沈尧把白菜片片掰开放进水池里慢慢清洗,他向来性子急,但跟应黎待在起时候,他觉得沉浸又放松,很舒服。
他想要是应黎是个女就好,是个女他定把他追到手,每时每刻都腻歪在起,怎都嫌不够。
谢闻时估计是饿,不知道从哪儿找到包小零食,咬得咔擦咔擦到厨房来,听到他们说要去酒吧,顿时就来兴趣:“你们要去酒吧?带上,也想去。”
沈尧回头瞪他眼:“你个小孩子家家来凑什热闹?”
谢闻时走过去:“小孩?已经成年好不好,在英国都可以结婚。”
“饿吗?”应黎见他吃着零食,说,“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吃饭。”
“好香啊,小黎哥哥你也太厉害吧。”谢闻时凑过去狂吹彩虹屁。
他以前练琴时候经常把手指头磨破,这种程度伤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。
沈尧眼里情绪复杂,认真端详着他手指。
“真,点都不疼。”应黎把手抽回来,开始捞水里白菜,“他们应该也快起来吧,得快点炒菜。”
明明说好洗完白菜沈尧就不插手厨房事,但他后面又是剥蒜又是打下手,顿饭快做完也没出厨房。
炒最后个菜时候,沈尧问他:“你今天有什安排吗?”
他们可以起在厨房做饭,甚至还能在厨房……
小电影里都是这样演,窗明几净,人来人往,随时都有被人发现可能,但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带有禁忌幻想,他居然感觉到有点热。
应黎到水池边来洗葱,他手指真好看啊,细白水嫩,比手里葱节还嫩。
应黎看着池子里飘起来白菜沫子,抿着唇说:“再撕就不能吃。”
沈尧低头看,发觉手里白菜都快被揉他成渣,他有些尴尬地说:“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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