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刚下课,路上学生挺多,三三两两学生抱着书从教室出来,或是讨论着今天学习成果,或是商量着晚上要吃什。
图书馆旁边有片超大日月湖,波光粼粼,白天很适合拍照,夜晚就变成小情侣约会圣地。
祁邪沿着日月湖直走,阵风拂过,送来木草清香,平静湖面揉碎霞光,光影晃动,勾勒出他高挑劲瘦身形。
体育馆对面就是大会堂,去年校庆演出,就是在大会堂举办,台上人很多,但祁邪眼就看到应黎。
他被人牵引着上舞台,眼睛上蒙着条黑色丝带,鼻梁高挺,下颌轮廓分明,整个人几乎白到反光,但他唇却那样红,红
祁邪漫不经心地点下头,刚睡醒声音还带着点哑气:“嗯。”
应黎偏过头,问沈尧:“那就大家起?”
沈尧:“……行。”
沈尧郁闷死,明明是二人行,怎变成六人行?
吃完午饭,张少陵顺便就把应黎捎过去,等到五点钟时候他们就去学校接他。
沈尧理理被抓皱衣服,挑下眉:“怎?不行吗?”
宋即墨桃花眼微微弯起,笑得如浴春风:“要去起去呗,反正大家都没什事。”
沈尧唇边溢出声嗤笑:“你们个个都不喝酒,去干吗?”
认识大半年沈尧就没见他们喝过酒,公司回回有应酬都是他上,跟他们去简直无聊。
宋即墨靠在门边,姿势闲懒:“怕你喝多啊,你这身板,应黎个人可抗不回来。”
谢闻时:“没去过啊。”
沈尧:“那你自己去呗。”
“你这人这这样啊!”谢闻时气得炸毛,“尊老爱幼你懂不懂啊。”
“这跟尊老爱幼有什关系,你小就得顺着你?”沈尧意有所指地朝某个部位看眼,眼神里混杂着轻蔑。
谢闻时当即就被激到,抓起根大葱就要打他:“你才小!”
初稿他已经写完,发给老师看遍,内容大致没什问题,但还需要修改下格式。
还不到五点,南城大学校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,不是什豪车,很低调。
墨色玻璃车窗倒映出张削薄侧脸,祁邪神情冷淡地看着校门口学生进进出出。
咔哒声,车门打开,边桥偏头看下问他:“去哪儿?”
祁邪戴上口罩,压下鸭舌帽说:“闷,下车走走。”
沈尧神气地说:“什时候喝醉过?”
说完他才反应过来,糟糕,差点说漏嘴!
他看向应黎,但后者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,应黎拿毛巾擦擦手说:“你们要去话是不是还得问问边桥和祁邪?”
落下哪个都不太好。
说曹操曹操就到,抬眼他就看见祁邪正好到厨房来,问道:“祁邪,们晚上要去酒吧玩,你去吗?”
应黎又伸手去抢救大葱,颇为无奈地说:“闹归闹,别拿粮食开玩笑。”
“听见没,浪费浪食可耻。”沈尧往应黎身后躲,谢闻时张牙舞爪地去抓他,应黎被逗得笑个不停。
“说什呢笑那开心?”才走到厨房门口,宋即墨就听到他们笑声。
谢闻时立马告状:“他们两个今天晚上要去酒吧!”
宋即墨看沈尧眼,又看应黎眼,面上浮起笑意:“酒吧,你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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