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乐芸连忙打断她:“呸呸呸,胡说什呢,你才不会死。”
应黎无奈地抬下正在输液手:“那你们还哭,要给你们擦眼
张少陵想得很周到,傍晚时候跟着应黎起去医院。
应桃有两个玩得好同学来看她,给她带作业本和笔记。
“每节课重点们都给你记着呢,你就安安心心治病,不要想些乱七八糟。”
“张老师说现在已经筹到三万块,桃桃,你病定会治好,咱们都等着你回去上课……”
还没说上两句,其中个小姑娘就哭起来。
应黎牵起嘴角,苦笑下:“你们借,也还不起啊。”
六十万呢,卖肾卖血他都还不起,答应参加节目是来钱最快也是最容易途径,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有这样个挣钱机会。
沈尧想说不用他还,但话到嘴边又顿住,他不能这样说,应黎也是有自尊心,除非万不得已,他肯定不会轻易接受别人施舍。
应黎是很爱笑,或者说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着,脸颊边上挂着两个小梨涡,眼眸雪亮,特别有治愈力,但此刻他眉头紧缩,脊背微弯,躬着身子,像只受伤会蜷缩成团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猫。
沈尧心里泛起阵从未有过心疼。
出什事?”
昨天他们晚上直接把车开到医院,但应黎没让他们上去,只能隐隐猜到是他家里人生病。
祁邪也看着他:“这缺钱?”
应黎垂着头,看着有些颓靡:“嗯,家里出点事,需要用钱。”
“缺多少钱,借你。”沈尧忙说,“你看见镜头都害怕成那个样子,怎录节目?”
“李思彤,人家桃桃都没哭,你哭什啊?”
李思彤眼泪止不住地流,边哭边说:“黄乐芸,你还好意思说,你刚才在外面哭得比还惨。”
黄乐芸扭头看应桃眼,眼泪也开始决堤。
有那多人都喜欢她在意她,应桃心里暖洋洋,好像手上扎针都不那疼。
眼看她们越哭越厉害,她叹息地说:“还没死呢,哭什呀,等死你们再哭。”
应黎视线轻轻从他们脸上掠过,发现每个人都很担忧地望着他,他心里那块缺口好像悄无声息地被什东西填满。
祁邪深深地看着他:“这二十万你想好该怎说吗?”
应黎抬起眼,眼下有淡淡乌青。
他被问住,忽然之间拿出这大笔钱来,确实不太好解释,应妈妈和应爸爸都是骨子里比较传统人,不定能接受他上节目。
“现在网络这发达,瞒肯定是瞒不住。”张少陵想想说,“这样吧,你要是不介意话,待会儿跟你走趟,给你家里人解释下。”
谢闻时反应总是比其他人慢半拍:“小黎哥哥害怕镜头?”
回想起之前应黎看见镜头时惨白脸,又想起他在演唱会上蒙住眼,谢闻时人都麻。
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蠢过,还有沈尧他们,这重要事居然都不告诉他!
刚才因为应黎能跟他们起上节目,他还傻乐呢,这跟把应黎往刀尖上推有什区别啊……
“小黎哥哥对不起,……”谢闻时顿时懊悔不已,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,“你要是缺钱跟们说啊,们有钱,可以借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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