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去给他们催菜,顺便把那只猫赶出去。
是猫啊,应黎僵直脊背缓缓放松,然而口气还没呼完,就又被什东西蹭上来。
他忍不住动手拉开桌布,就与双金黄色竖瞳对上,脚边,毛发雪白布偶猫歪着脑袋看他,双眼睛滴溜圆。
桌布掀开之后,那只布偶猫直接跳到应黎身上。
“wokao!”谢闻时坐在应黎旁边,看见有团白花花东西下蹿上来,
边桥口罩下唇角浮起个柔软弧度:“嗯。”
“你都记得?难为你。”宋即墨喝口水,茶杯轻轻磕在桌上。
应黎觉得宋即墨这话有点奇怪,他是他们保姆,记得所有人喜好是他工作,并不是件难为人事。
边桥过敏原太多,能吃东西少之又少,最后单独给他点份南瓜粥。
把菜单递给老板娘时候,应黎背猝然僵,拿着菜单指尖压出圈白。
这会儿过饭点,店里人不多,李昌宏大手挥点好几个特色菜,老板娘笑得都合不拢嘴。
“你们还有什想吃吗?别客气啊,导演请客。”说着李昌宏就把菜单递给他们。
沈尧他们象征性加几个菜,菜单传到应黎这里时候,他问老板娘:“阿姨,宫保鸡丁里有花生吗?”
老板娘有口很浓本地口音:“有噻,宫保鸡丁没有花生就不正宗嘛。”
沈尧看向他:“你不吃花生?”
沈尧从树上跳下来,拍下身上沾树叶,朝他们走过去。
宋即墨问他:“你爬那高干吗?”
沈尧唇红齿白,笑容灿烂:“挂许愿牌啊。”
宋即墨:“需要挂那高?”
沈尧精神抖擞:“挂得越高越灵啊,们老家那边说法。”
有人在蹭他裤腿。
从脚脖子直蹭到腿弯,下下隔着裤子挠他,像用爪子在抓,很痒。
应黎垂放在膝盖上手都在发颤,这种恶作剧点都不好玩。
他正想找个借口起身,桌子底下突然蹿出来只狸花猫。
老板娘吓跳:“妞妞咋跑这儿来?快出去快出去。”又连忙跟他们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各位,这是家猫,很乖不抓人。”
应黎摇下头,看看直没说话边桥说:“边桥不是对花生过敏吗?”
边桥抬眼看他,直游离在外思绪被拉回来:“不吃就行。”
他本来也没打算动筷子,山上很多野花野草,爬山时候他就直戴着口罩,到山顶上才敢摘下来,脸上身上都是汗,狼狈不堪,比谢闻时也没好到哪儿去,下山时候又把口罩给戴上,到现在也没摘。
谢闻时惋惜:“那太可惜,在微博上刷到这家宫保鸡丁和辣子牛肉特别好吃!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应黎又指其他几个菜说,提醒说,“这些你都不能吃……”
“也不用爬那高吧,太危险。”应黎心有余悸,松柏树下面就是悬崖,摔下去可不得。
沈尧揉下鼻子,应黎这肯定是在关心他吧,他唇边笑意越深,满心都被种特殊而温暖情感充斥着。
“希望愿望早早实现。”
应黎也笑:“定会。”
打卡完所有景点已经接近两点,节目组包午饭,是凤凰山脚下家很有名特色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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