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叔儿子今天结婚,家里办喜事,请天假,估计张少陵也忘这事。
应黎毫不迟疑立马下车,背着书包往大门口走,背影倔强得要命。
车子启动跟上,车窗降下来,清冷磁性声音裹着微凉夜风飘进应黎耳朵里:“八点。”
意思是公交快要停运。
应黎充耳不闻,直走到碧水湾外面公交站台,他出来不及时,刚好错过最后班公交。
应黎思忖片刻,没有立即答应,藏在袖子里手指收缩蜷起,录节目报酬是张少陵帮忙商谈,不然李昌宏不会给出六十万高价。
从这个层面来讲张少陵对他有恩,只是让他帮忙看着祁邪吃药而已,就这点小事,他如果不答应好像有点白眼狼。
短短十几秒,应黎脑子里已经转八百个弯,他沉口气,心里很乱,但眼神坚定:“知道,会监督他。”
“那行,这晚估计公交都没,让老杨送你过去,你路上小心点。”张少陵又从包里拿几张签过名明信片出来,“还有这个,上次说给那几个小妹妹带签名,最近有点忙没时间过去,你带过去吧。”
“谢谢张先生。”应黎接过明信片放进书包里,往地下停车场走。
。”
李昌宏走过来拍拍他肩膀:“小应啊,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啊,以后保持住就行。”
“谢谢李导。”应黎是真心实意感谢他,李昌宏对他很照顾,很多时候镜头都没有直直对着他,从侧面减少他恐惧心理。
应黎跟李昌宏道完别,正打算去公交站台搭车,张少陵忽然叫住他。
张少陵早上说要找个人监督祁邪吃药,思来想去还是应黎最合适,体贴又细心,这项工作交给应黎他很放心。
车尾灯渐行渐远,应黎坐在站台凳子上,摆弄打车软件开始打车。
碧水湾是别墅区,其实不太好打车,半个小时应黎才打到第辆车,他惊喜地站起来,手机暗淡光线浸染着他小半张脸。
祁邪把在方向盘上骨节凸起。
分钟后,接单司机打个电话过来问:“喂,小同志,你定位准不准啊?怎直在动啊?”
应黎拿开手机看,他定位出问题,跟实际位置差三公里,他跟司机解释下说:“现在在碧水湾公交站台这儿,您能过来吗?”
给他们开车司机姓杨,很老实本分个中年男人。
停车场里光线昏暗,应黎今天没戴眼镜,不太能看清车牌,但到停车场,喇叭声就为他指引方向,他小步跑过去,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,当即就愣住。
骨节分明手搭在方向盘上,驾驶座上人朝他冷冷看过来,寒气逼人。
“祁……”应黎秀气眉毛蹙成团,“杨叔呢?”
“请假。”
四周乱糟糟,各种声音夹杂在起,应黎先是愣下,然后问:“他生病吗?”
张少陵说:“对,不是什很严重病,吃点药就会好。”
正巧祁邪走过来,他双手都揣在衣服兜里,戴着顶黑色帽子,神色冷淡疏离,狭长眸子看人时自带种压迫感。
今天拍摄很累,其他人早就回房间,就他个人在外面慢悠悠晃。
张少陵瞪他眼,着重跟应黎强调:“定要看着他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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