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威胁意味很浓,宋即墨笑笑,好似点没被他震慑到,话音依旧从容闲适:“说什?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要真对他没什想法还怕说?”
他能对应黎有什想法?
他直都把应黎当好朋友,最好那种朋友。
如果要论喜欢,也是朋友之间喜欢。
宋即墨纯粹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
“给。”沈尧把手机拿过来,语气不善地跟对面说,“大晚上不睡觉你打什骚扰电话?”
听到沈尧声音,宋即墨轻笑声:“有你骚?出去遛弯遛到医院去?”
沈尧挑眉嗤笑:“关你什事,爱去哪儿去哪儿,还得给你汇报不成?”
对面人没接话,只有液体倒进杯子里发出细微声响,沈尧正想挂断电话,就听见宋即墨用种戏谑口吻问他:“沈尧,你不会是喜欢上他吧?”
他喜欢应黎?
他们放完河灯正打算往上走,应黎手机响。
沈尧瞥眼,收回目光装作没看见:“谁啊?”
应黎说:“宋即墨。”
他按下接听键,宋即墨温润沉稳声音透过听筒传来:“什时候回来?”
应黎仔细看着脚底台阶:“在回来路上。”
漂走,应黎蹲着,拨拨水让河灯漂得更远。
天上繁星点点,湿润夜风刮在身上,大人小孩说话声模糊入耳。
看着越飘越远河灯,应黎内心万分惆怅,去年中秋时候,他们家人也放河灯,不知道下次又是什时候。
他撑着膝盖站起来,盯着河面又开始发呆,纵使神经再粗大,沈尧都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:“想什呢?”
应黎被他声音拉回来:“嗯?”
气愤、恼怒、震惊在他脸上轮番展现,沈尧握着手机,字句,咬牙切齿道:“对应黎才不会有你那龌龊心思,管好你自己,死gay。”
对面似乎卡顿下,沈尧以为宋即墨会骂回来,但听筒里只有宋即
他喜欢个男人?
沈尧顿时如遭雷劈,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,以个十分戒备姿态低吼道:“宋即墨!”
应黎被他陡然放大声音吓得哆嗦:“怎?”
沈尧敛住情绪对应黎说:“没事,你先上去。”
他往旁边走两步,找个人少地方,舔下后槽牙,恶狠狠地说:“宋即墨,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样变态,警告你不要胡说,更不要在应黎面前说些有没。”
宋即墨似乎听到这边喧闹叫卖声:“你那边好吵,去什地方?”
应黎说:“跨江大桥下面湿地公园,有人在放河灯,们就下来看。”
“们?”宋即墨嗓音凝滞,片刻后才重启,“你和谁,队长?”
应黎:“不是,是沈尧。”
沈尧眉头皱得死死,直在聊,说什说那久,查岗吗?
“擦擦。”沈尧抓住他湿濡手指往自己衣服上蹭。
刚才拨过水,应黎手指很凉,沈尧用手心捂下,他手掌也很大,粗糙厚实,和应黎细腻白嫩手形成鲜明对比,有反差,又挺登对。
沈尧把他手上水擦干净才放开。
应黎看眼说:“带纸巾……”
“样。”沈尧笑笑,觉得自己刚才行为好像是有点蠢,找补说,“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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