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说:“你裤子待会儿给你洗吧。”
沈尧本想说不用,但想到是应黎给他洗,心就痒痒:“行,回去换就拿下来。”
穿过客厅,应黎回自己房间,推开卧室门,摸索着去开灯,手腕却倏忽被人攥住,力道大得应黎觉得自己手腕几乎快要被他掐断。
惊叫声被遏在喉咙里,脖子也被掐住,随即应黎整个人都被扯到边,薄如蝉翼肩胛骨抵在冷冰冰门板上,不自主地轻颤。
好在脖子上那只手没太用力,应黎尚有呼吸间隙。
说是亲脸就是亲脸,就在沈尧唇快要碰到应黎脸颊时,停车场入口处骤然打过来束光线。
透明玻璃窗亳无遮挡,沈尧慌张地坐回椅子上。
发动机嗡鸣声震彻云霄,黑色汽车经过他们,个漂移停在停车位上,轮胎在地上擦出深黑色痕迹,冒着青烟。
明晃晃灯光刺眼,沈尧看不清车牌,这晚谁还从外面回来?
刹车声过于刺耳,应黎不安地皱皱眉。
但等会儿偏头再看,应黎就只是舔下嘴巴,丝毫没有要醒迹象。
沾水色唇更加绯红艳丽,像雨后红山茶,清透露珠停留在红润花瓣上,诱人采撷。
想亲。
好想亲。
沈尧还没跟人接过吻,据说接吻是软也是甜。
他抬起朦胧眼,浑身血液倒灌。
个高大如山黑影赌在他身前,嗓子里压抑着近乎,bao怒声音,嘶哑不堪。
“他伸舌头没有?”
作者有话说:
是变态要伸,舌吻那种(滋溜)
沈尧偏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:“醒?”
头好沉,应黎揉着额角问:“到吗?睡多久?”
沈尧笑着说:“刚到不久,才几分钟。”
应黎迷迷糊糊地点头,下车人都还懵着。
关上车门,沈尧去看刚才那辆车,顿时满腹疑惑,队长怎现在才回来?
可是想跟男接吻不是变态吗?
沈尧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但那两片丰润唇已经牢牢烙在他脑子里,心里蹿起股无名火,烧得他口干舌燥,想把那两片唇揉碎解渴。
不亲嘴,就亲下脸,这样不变态吧。
他脑子里这样想着,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靠过去。
近点,再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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