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药酒全部被吸收,祁邪才放下他裤腿把他重新抱下来,整个过程都没讲过句话。
鞋子早在应黎胡乱挣扎时候就不知道被踢到什地方去,白花花脚丫子踩在地板上,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来。
他正要去找鞋,轻微敲门声响起。
“应黎,你睡吗?”
是沈尧声音,应黎浑身都震下,心虚地咳声回答说:“还没,怎?”
“不疼。”应黎扭过头,视线开始模糊,“能下去吗,这个柜子可能会塌。”
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挺重,百来斤,晃下都可能把柜子压垮。
祁邪目光沉沉,声音却鲜见地带几分哄诱:“你别乱动就不会。”
接下来几分钟里应黎都僵着身子,要不是还会喘气,说是木偶娃娃也有人信。
膝盖处暖烘烘,药酒点点被揉进去,祁邪宽厚手掌裹着他小腿,稍低着头,应黎垂眸便能看见他发顶和那只伤痕遍布手。
他破罐子破摔地问:“那你到底要怎样?你怎才能……”
然而最后那个字应黎还是羞于说出口。
祁邪却好似没听见般,捉住他因为激动而蜷起腿,扯过来掰开,牢牢锁住腿弯。
拳打在棉花上,应黎有点急,什都不管不顾,豁出切地问:“要像你昨天晚上对那样吗?那样让你爽就行吗?”
他嗓音哽咽难鸣,大脑阵阵钝疼,大概是被气到要爆炸。
药。”
应黎瞳孔闪闪:“什时候买?”
祁邪低头拧开盖子,自嘲般地说:“在你跟别人跑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鼻尖充斥着药酒辛辣,除此之外应黎还闻到丝莫名酸。
应黎有点搞不懂他,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说:“刚好碰上……也不知道你在等……还说你不用等,谁让你等?”
“兔子灯刚刚忘在车里,给你拿回来。”沈尧说,“能进来吗?”
门把手似乎在转动,应黎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:“别进来,在换衣服。”
门外,沈尧抿
自己抓,因为没有让他爽,所以就自残样地虐待自己?
应黎不能理解。
祁邪真好奇怪,每句话每个行为都很奇怪,让人捉摸不透。
就单拿他这两天行为来说,应黎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他黑粉头子。
擦药就只是擦药,腿上手没有使坏,动作也很温柔,但应黎却觉得自己耐心都快被磨没,咄咄逼人地问:“你说啊,到底要怎样?”
膝盖上那片淤青已经变成深紫色,在雪白细嫩皮肤上显得十分骇人。
祁邪语气松和些:“先擦药。”
他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,然后覆在应黎膝盖上轻轻揉着。
应黎呼吸收紧,腿肚子抽下。
祁邪抬眸看他:“疼?”
说到最后竟有点上火,祁邪自己声不吭跑去买药怎还怪到他头上来。
祁邪听他喃喃自语般解释,手上动作不停:“腿伸过来。”
应黎挽起裤腿,用气音说:“不欠你什……”
“还要再提醒你次吗?”祁邪沉默半秒,眸色渐深,“没爽。”
应黎被他蛮横逻辑打败,内心深处涌出种无力感束缚住他手脚,强行给他架上套沉重枷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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