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只想尽快检查事,沉口气说:“你低点,看不见。”
祁邪好高,高到应黎需要仰视他,垫脚才能看他嘴巴里全貌。
祁邪带着他往后退两步,坐在柜子上,两条结实腿挡在应黎身侧,双手反撑在柜子上,那样子就像应黎在胁迫他样。
身高位置调转之后,应黎反而觉得更加奇怪。
刚才他只是凭感觉摸索,还觉得没那不好意思,现在直观地看见祁邪朝他露出最柔软地方,心里那
应黎抬眼,很是无奈地问:“不是这里是哪里?你总得告诉哪里痛吧?”
“自己找。”
“……”
应黎屏住呼吸,努力忽略掉指下感受,细细去找那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伤痕。
搜寻过程中在所难免地碰到祁邪牙齿,应黎嫌弃似移开,就又被捉着手把每颗牙齿都摸个遍。
“不是不会吗?”手指擦过他唇瓣,似乎下秒就要往里探,“仔细感受下是怎做。”
哪怕过十几个小时,现在闭上眼睛应黎还是能感受到嘴里异样存在,那样羞耻场面他死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“会……”
刚抵开牙关就倏地停住,祁邪眸色阴暗,看着应黎眼神好像在说敢骗他就死定。
应黎心跳剧烈,额头冒着大颗冷汗,硬着头皮说:“试试……试试可以吗?”
而且祁邪神情绝对不是在调侃他,是那种下流又轻浮嘲弄,祁邪怎是这样人啊。
不对,他直是这样人,只是之前隐藏得很好,应黎直没有发现而已,从那天晚上开始,他才点点露出獠牙,显出本来面目。
应黎曲手抵在他胸前,卯足劲挣扎:“你放开,你走,你出去!”
锢着他胳膊猛然收紧,距离又近寸,微热呼吸打在应黎脸上:“检查完就走。”
兜个大圈子又绕回主题,应黎鼻尖沁着汗,闷声说:“真不会……”
指尖舌头柔软得不像话,牙齿洁白、整齐漂亮,昨天祁邪给他检查时候也是这样感觉吗?
祁邪手指特别长,比他还长大截,直直抵到他喉咙里,弄得他很难受,恶心想吐。
他这样祁邪不会难受吗?
房间里光线亮堂,应黎脸上任何细微表情都让祁邪看得清二楚,他偏过头,不敢再看,视线刚移开秒钟,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:“看都不看怎检查?”
祁邪每说句话,舌头就动下,扫着应黎手指,那感觉极其诡异。
……
独处时总是会说些过分出格话、像摸口脂样唇瓣此时对着应黎缓缓分开,口腔里冒着软软绵绵热气。
应黎下巨大决心,伸手。
他好像摸到祁邪舌头,湿滑粘腻,却出乎意料软,果冻样富有弹性,有点不可思议……
狭长眸子眯眯,祁邪说:“不是这里。”
他像个成绩最差学生,低着头在老师面前认错,祈求老师能饶他这回。
“那就张嘴,复习到你会为止。”
祁邪扣着应黎下巴,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,应黎脸小得他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掌住,再用力就会乖乖张开嘴,连反抗都反抗不,引着人把他欺负得更狠。
复习?
应黎脸都吓白,抿着嘴巴使劲摇头: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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