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眼神比毒蛇还要阴冷,在应黎震惊又惶恐神情中,他腕上被宋即墨牵
袖口因为他激烈挣扎动作滑到肘部,堆叠在起,祁邪被那片雪白肌肤晃下眼,突然问他:“宋即墨是不是牵你这只手?”
应黎让他问得怔,磕巴道:“他、他没牵啊。”
祁邪抬手指指他手腕:“他牵,这里。”
所有人都看见宋即墨牵他。
应黎也不知道为什忽地紧张起来,张嘴就想跟他解释,却被他凑近动作吓大跳。
殷红舌头卷着他手指往嘴巴里勾,应黎惊骇,以为他又要咬自己,死命抽回手,好不容易逃离魔窟,就又被攥住,在光滑手背上留下道水印。
祁邪仰着头,是个完全信任姿势:“你刚才咽口水。”
看着手背上突兀湿痕,应黎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祁邪又盯着他喉结:“数,五次。”
应黎又不自觉咽下口水,更没底气:“五次又怎样,自然反应啊,连咽个口水都不行吗?”
他按下问:“这里吗?”
祁邪嘴巴又张大点,应黎偏着头往里看,那里有小块皮肉翻开,渗着血,特别红。
应黎说:“好像有点破……”
伤口很新,应该是他刚才不小心撞到。
祁邪也说:“你弄。”
股难为情感觉猝然加重。
祁邪舌头不仅软还红,像蛇信子,漂亮却藏着毒液,只要舔上口就能麻痹猎物神经,任他摆弄。
手指忽然被含住,动都动不。
蛇信子细细舔着应黎食指上已经结痂伤疤,像要把那块疤重新揭开,吸食他血液。
酥痒感觉爬满全身,应黎知道他是故意:“你……你这样检查不。”
祁邪在闻他手腕。
耸动着鼻尖,像狗样,高挺鼻梁贴着他皮肤细细嗅着。
应黎身上很香,跟祁邪身上用是同款沐浴露,清爽薄荷味。
不能咬,应黎皮肤很脆弱,血管也是,咬就破,会流很多血,祁邪遍又遍在心底告诫自己。
刚吃下去两片药丝毫不起作用,心脏越跳越快,应黎扭动手腕也在刺激他。
应黎快要被他奇怪逻辑搞崩溃,手指也湿淋淋难受极。
他扭扭还被祁邪扼在手里手腕,迫不及待想要挣脱:“好吧,检查完,你可以走……”
祁邪看他会儿,没放手,片刻后伸出舌尖光明正大地舔着应黎手指,连指缝都没放过。
特别痒。
应黎悚然:“你干什,不是说检查完就可以吗?”
应黎声如蚊呐:“对不起。”
“大声点。”
应黎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,就这样?”
应黎没底气地反问: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
话音未落,指节传来剧烈痛感,坚硬牙齿咬住应黎手指,恶犬样磨着,痛得他发麻,应黎几乎快要怀疑那块皮肤已经破:“你不要咬。”
喉结急促翻滚,祁邪应答声音掺着水声哦:“嗯。”
葱白似手指终于被放开,指节中间可怜兮兮地环着圈整齐牙印。
真是属狗。
应黎深呼吸口气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检查,他寸寸摸着,终于在快要放弃时摸到口腔内/壁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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