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边揉着他脚,边急不可耐支起来,他全都看见。
祁邪不知道什时候手上多根红色丝带,跟那天晚上蒙住应黎眼睛模样。
应黎害怕到双脚乱蹬,直往后缩,祁邪捏住他两只脚并到起,用丝带扎扎实实打个死结。
应黎彻底变成条任人宰割鱼。
邪性又英俊脸贴着他脚腕,应黎四肢僵
应黎顿住,心中不好预感更加强烈。
身高和体型优势在这刻体现淋漓尽致,应黎被连拖带拽扔到床上时点反抗余地都没有。
哪有半点虚弱样子啊。
应黎愠怒:“你骗?”
“没有。”祁邪半撑着身体,把应黎手压在胸口,“你摸。”
祁邪条腿滑着跪到地上,面色苍白到可怕。
是因为被他气成这样吗?
应黎差点被吓死。
“那、那怎办?不是故意……”应黎卷起睫毛抖又抖,内疚又自责,眼泪下就涌出来,“不是故意要刺激你……你怎啊,不要吓。”
祁邪抬起眼看他,神色冰凉:“怕死在这里?”
该说些什。
祁邪用他那蛊惑性十足、天生适合唱歌嗓音,贴着应黎耳朵说着最下流话:“倒是很想舔,你给舔吗?”
应黎本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,没想到祁邪话锋转,又兜回来。
应黎低下头,发丝遮挡下脸庞血色褪尽,紧贴着门板后背已然崩成条直线,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跑,但唯出口被他堵住,他哪儿都去不。
他想想,避重就轻地说:“不知道你没走,你也没跟说……跟你解释过很多遍……”
他心跳比刚才还快,似乎下刻就要冲出胸腔,黑沉沉眸子深不见底,恐怖得要命。
应黎直觉危险,往旁边躲时不知道踢到什地方,被捉着脚腕整个拖到祁邪面前来,身下床单都皱。
祁邪语气很淡:“踹不踹他?”
应黎脸色白到透明:“他没你那变……”
后面个字还没说出口,祁邪压着他两条腿,恶声恶气地问:“你怎知道他不想?”
“你别说这种话!”应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深吸口气,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些,“手机、手机,你坚持下,给你叫救护车。”
应黎在他衣服兜里找手机,手却跟不听使唤似抖个不停,摸半天都没摸到,还被反握住。
下巴也被捏住,宽大手掌寸寸移动,将他整个侧脸裹在其中:“你应该打1/1/0。”
“什?”
应黎眼眶通红,被吓得有点呆呆,与祁邪对视时惊觉他眸子里藏着异常浓烈情绪。
到底要他说多少遍祁邪才会信啊,祁邪固执又偏执,大概他说破嘴皮都不信,应黎气得头疼。
“走,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沈尧去看烟花,应黎……”祁邪深深看他眼,捉住他手往自己胸膛上按,“你刺激到,现在很不好。”
祁邪心跳比刚才快好多,细密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,耷拉着眼皮,眼睛半眯,死气沉沉,副随时都会晕倒模样。
应黎傻,湿润眼角颤抖,似乎不敢相信为什方才盛气凌人人怎会突然间变得这虚弱。
装也装不到这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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