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瞬间哑火,只是想给他穿鞋吗?
祁邪眼眶泛着红,哑声说:“鞋掉。”
祁邪手上沾染着温热鲜红液体,应黎拖鞋上也有。
他踢到祁邪伤口。
祁邪腿上伤口好像崩开点,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候,应黎心又慌起来。
掌心相抵,应黎被脚底滚烫温度烫得整条腿都麻下。
祁邪垂眸看着他那双只有他手掌大脚,又白又嫩,脚背绷直时美得好似块画布,想让人尽情在上面作画。
意犹未尽揉捏。
难堪回忆想潮水般涌进脑子里,应黎浑身都紧绷到极致,大喊着:“不要这样,放开,别碰!”
他死命挣扎,惊恐又害怕,慌乱之后中踢什东西也无假顾及,只是个劲地往后躲。
祁邪并没有很用力,所以应黎下就挣开他手。
屁股跌坐到地上,地上铺着柔软羊毛地毯,倒不是很疼,但应黎还是懵下,脚上拖鞋也掉只。
他后仰着身体,迷茫地眨眼睛,就看见祁邪缓缓跪到他面前,以个全然臣服姿态,双膝着地,展开皮肉向两边扯,缝合线深深嵌进肉里,马上就要被撕开。
应黎顿感不妙,手脚并用往后缩,然而就立马被抓住脚腕,祁邪没有拖他,而是挪动着自己膝盖点点朝他靠近。
应黎琥珀色瞳孔倏然收缩,在祁邪逼近他时候也在往后退:“你干什?”
?”
“疼。”祁邪与他对视,神色不变地说,“很疼。”
黑漆漆视线如同把锐利刀。
应黎垂下头避开祁邪目光,默默盯着那些伤口看,有几道口子好深好深,就算缝合都能想象得到深,怎下得去手啊。
应黎脑子里空空,像平常自己受伤样,往他伤口轻轻吹口气。
房间里充斥着杂乱气息,裂开伤口、消毒碘伏、放在桌上月饼,血腥、苦涩、香甜,各种味道混合着破开鼻腔,应黎很难受。
他颤抖着说:“对不起,都跟你说不要拽,你干嘛……疼不疼?”
祁邪眼底溢出些应黎从未见过陌生情绪
然而他已经退到柜子边,躲不掉,躲不掉。
应黎鼻腔酸胀,头扭到边,嘴里重复着让祁邪不要欺负他……
他叫喊没得到任何回应,脚踝还被人扣在手里,但他能感觉到祁邪没有捏他。
应黎不知该放心还是不放心,身前久久没有动静,正当他要睁开眼时,有个温暖东西套在他脚上。
他拖鞋。
祁邪喉结滚动,明显在做吞咽动作。
“应黎。”
他声音像面鼓,咚咚咚敲得应黎心颤。
应黎咬紧牙关:“你别过来,别过来……”
他脚趾蜷缩,想抽回脚,却被只炙热大手撑开,不由分说地从指缝中缓缓挤入,再紧紧扣住。
略带甜香气息清风般抚过伤口,试图抹平那些疼痛。
口接着口,应黎缓慢细致地吹着,想让每条疤都得到照佛。
突然,搁在床边手动动,下刹就掐住应黎脸颊。
祁邪手指修长,掌心宽大,下就裹住应黎半张脸,双颊软肉凹陷,还没来得及闭上湿红嘴唇也微张着,香软气息从他嘴巴里钻出来。
祁邪明知故问:“嘟嘴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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