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喉结滚滚,心跳得迅疾:“说别你才会害怕。”
满脑子龌龊遐想,从他嘴里吐出来就没什正经话。
应黎面色害臊,竟被他这炽热眼神灼痛,心里更是愤怒:“那你就闭嘴,别讲话!”
音调虽然拔高,但嘴还撅着,脸颊鼓得像河豚,戳就会泄气,气呼呼声音娇嗔似,绵绵打在人心口上,酥麻酸痒。
“好。”
疯子,真是疯子。
看着本就快要裂开伤口源源不断渗出鲜血,疼痛好像转移到应黎身上,应黎眼睛急都红:“不要,不想踢你,刚才不是故意……你松手……”
“不疼,真很爽。”
祁邪神色无比认真,好像被应黎踩真是件很爽事情。
“怎可能啊!流那多血,你别骗人。”应黎脚趾蜷紧,腿肚子抽筋样发着抖,“鞋子好脏,万感染怎办,你别自虐行不行?”
爽?
伤口都裂成这样还说爽,祁邪都没有痛觉吗?
应黎那脚踢得很重,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,但祁邪连哼都没哼声,而且谁会被人踢还说爽啊,应黎现在百分百肯定他有自虐倾向。
呆呆地看着被套到脚上拖鞋,应黎有点说不出话来,他以为祁邪拉他脚又是想舔他,所以反应才那激烈,不小心踢到祁邪伤口。
但这也不能怪他,因为前面发生那些事,应黎无论如何都对祁邪放不下戒心,在他面前就宛如只惊弓之鸟,任何动静都能吓得应黎魂飞魄散。
祁邪双手撑在应黎身侧,跟他身后柜子形成个包围圈,把应黎锁在中间,近乎贪婪目光在他身上游走,双手却又安安分分,只是静静看他会儿。
祁邪好喜欢这样看应黎,用眼神细致地描摹他那张漂亮得离奇脸,从头到脚,连跟头发丝都不肯放过,跟那些染上毒.品瘾君子没什不同。
但这种看猎物眼神让应黎很不舒服,他忽然想起来去年发生件怪事——他觉
他声音很大,震耳欲聋,吼完之后房间都静默会儿。
应黎抬起眼睛,就对上祁邪目光,视线交叠,他看见祁邪兽类似瞳仁里闪着幽弱光,面色也愈发让他琢磨不透,就好像电视剧里演那些变态杀人魔样,狠起来连自己都杀。
应黎是真怕,嘴巴瘪,露出点委屈表情:“你这个样子很害怕……”
祁邪拽着他脚腕不松,倒是没用力按:“又死不掉,怕什?”
应黎趁机就把自己脚抽回来,而且还很想踹他脚:“死死死,除这个字你就不能说点别吗?”
剧烈挣扎把裤腿都蹭上去截,比奶油还要绵密小腿裸在外面,祁邪掌心出不少汗,只觉那截被他扼住皮肤都变得滑腻起来,快要抓不住。
就在应黎发呆出神时,祁邪把他脚抬起来搁在自己腿上。
在清楚他想干什之后,应黎额头上冷汗涔涔直冒,脚底如同被烫着似想收回来:“你干什,鞋底很脏。”
拖鞋鞋尖已经染红,祁邪捉住他脚背,踩在自己大腿伤口上,死死抵住,用力,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关系,用力踩。”
应黎似乎感觉到蓬勃有力血管在他脚底跳动,下下击打着脚心,又疼又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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