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身上味道跟他人样,清浅却存在感强到无法让人忽视,上车后坐到最后排位置,边桥顺手就将自己那份早餐拿给他。
应黎又重新给边桥拿份。
应黎在车上眯会儿,快到地方时就被张少陵喊醒,远远,他就看见射箭场外面围很多粉丝,他们拿着各种设备在拍照。
Number和另个组合都挺火,安保正在努力维持秩序,应黎跟着工作人员先进去,嘉宾在外面跟粉丝合影前面。
射箭场很大,整体是仿古建筑,十分恢宏,里面场地开阔,到处都架着摄像机。
应黎无情地拉上书包:“别看,这是药,好吃也不能当糖吃,你肠胃本来就不太好,以后睡前也少吃东西。”
“记住,以后不会。”谢闻时望窗户外面张望,把手指放在唇边,做个保密收拾,“别告诉老张,他知道肯定会训。”
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边桥戴口罩,上车就摘。
“还行。”应黎递份早餐给他,问道,“你熏香是在哪里买?”
谢闻时垮着脸说:“肚子不太舒服。”
沈尧紧跟其后上来,瞥他眼说:“他那是吃撑。”
谢闻时有气无力:“忍不住嘛,那香你能忍住?”
应黎大睁着眼睛:“你都吃完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洗还给你。”
还是条语音,应黎没点开听,而是转成文字,但他能想象出祁邪说这句话时贯冷淡语气和表情。
用最好听嗓音说最露骨话。
应黎脸红得快要爆炸,才洗过澡身上就又开始冒汗,热到不行。
为什要洗?
应黎问下
熏香里添加薰衣草精油,很助眠,应黎本以为自己被烦得肯定睡不着,但点上熏香之后还没十分钟就睡着。
边桥:“不用买,用完拿给你。”
应黎摩挲下衣角:“很贵吧,你自己留着吧,不用给。”
边桥说:“你好客气,这里还有很多,自己也用不完。”
又有人上车,不是宋即墨。
谢闻时不好意思地点下头,昨晚最后还剩两个月饼,他嘴馋实在忍不住,就都吃,太久没摄入碳水和糖分,刺激得胃不太舒服,抽抽,说疼也不太疼,能忍得住。
应黎有点无可奈何:“晚上吃太多容易不消化,这儿有消食片,你吃两颗吧。”
看着棕褐色药丸,谢闻时满脸都写着抗拒:“不吃,最讨厌吃药。”
“不苦,山楂味。”应黎挤两粒在他手上,“嚼着吃。”
谢闻时苦大仇深地把消食片塞进嘴里,死死拧着眉头都渐渐舒展,嘴巴动越来越快,看着应黎含含糊糊地说:“真不苦哎,酸酸甜甜好好吃。”
是之前没洗,还是沾上什不干净东西。
应黎不敢深想。
外面风刮得更大,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,却没吹散应黎心头热意,他没有回复这条消息,甚至想把祁邪拉黑,气愤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睡觉。
今天他们要去郊外射箭场地录节目,挺远,所有人都起个大早。
应黎早起半个小时给他们买早餐,谢闻时上车就捂着肚子,皱着眉毛窝在座椅里不吭声,应黎给他递早餐时候问他:“你怎,脸好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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