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又忍不住摸
摸他
头：“洗澡水放好，你自己洗澡没问题吧？”
应黎点头：“嗯，
可以。”
沈尧：“好乖啊，怎
这乖啊你。”
简直乖死，红彤彤脸蛋想让他不顾
切地抱住啃口，但应黎皮肤嫩，啃肯定会留下牙印。
应黎：“不乖。”
沈尧嘴角都快咧上天，心头那股喜悦跟烟花似束束在他胸口炸开，他微微攥着双手强压着内心欢喜，又忐忑地问：“那你、那你喜欢吗？”
这句话问出口之后，沈尧心跳剧烈地颤抖，额头渗出冷汗，胸腔里呼出滚烫热气夹着酒香，应黎闻着更醉，脑子都转不过弯，抬头愣愣地望着沈尧因为羞涩激动而变得胀红脸。
两个人就这对视许久，沈尧几乎要忘却呼吸，安安静静走廊里，他漆黑瞳仁里有且仅有应黎个人影子。
应黎看着他那黑黝黝眼睛忽然笑笑，抬手摸下他稍硬发茬，糯糯地喊声：“大狼狗。”
“嗯？”沈尧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却十分配合地叫两声：“汪汪。”
酸味股股往外冒，沈尧紧紧握着平安符，像是要把它捏碎。
应黎皱眉：“你别捏他，会捏坏。”
他把平安符从沈尧手里抢救回来，抚平上面褶皱，重新揣进自己兜里，还小气地拍拍。
个平安符而已用得着这珍惜吗？
沈尧心底冒出个亟待证实想法，他抿唇唇瓣深吸口气问：“应黎，你喜不喜欢他？”
：“里面口袋外面口袋？”
应黎有点不耐烦地说：“就是衣服口袋啊。”
应黎意识已经不太清醒，说话也是答非所问，沈尧决定自己找，他先在外套侧兜里翻，没找到，又到内兜里找。
“这是什？”
房卡没摸到，但沈尧摸到个形状奇怪东西，他拿出来看，是个叠成三角形平安符。
沈尧：“哪里不乖？”
应黎打起精神，认真道：“会骂人，说
应黎笑得更开心，水光莹亮眸子里坠着星星点点光，沈尧都快软成滩烂泥，觉得喜不喜欢也都不重要。
又翻几个兜才把房卡找到。
刷卡，回到房间，应黎脱鞋，双手都放在腿上，坐姿十分端正。
沈尧看他脸颊越来越红：“头晕不晕，想不想吐？”
应黎乖宝宝似摇头：“不晕，不想吐。”
酒精烧得脑子反应都变得迟钝，应黎垂下眼睑问：“谁？”
沈尧眼神很亮，灼灼地盯着应黎：“祁邪，你喜欢他吗？”
好端端为什要替提他啊……
应黎虽然醉，但还是下意识抗拒听到这个名字，漂亮眉毛又皱起来，他摇摇头，斩钉截铁地说：“不喜欢。”
不喜欢啊，不喜欢就好。
“你也信这个，还是崭新，什时候求？”
“嗯？”应黎努力睁大眼睛去看，发出疑惑：“祁邪给，他是不是长腿啊，怎跑回来？”
沈尧摩挲动作凝：“他给你这个干什？”
应黎脑筋打成死结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沈尧定定看着手里平安符，手指用力，在光滑纸面留下个深深印记，祁邪为什要送应黎这个，如果说上次他给应黎买药是朋友是顺路，那这个平安符呢，也是顺手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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