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这样。”
他扑腾下立马被扇个巴掌,力道不重,却
祁邪沉思片刻,又说:“你怕动手动脚,可以把捆起来。”
他眼神告诉应黎他没说假话,应黎也不是傻子,不敢全然相信他,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变卦,至少要先稳住他。
“你、你说话算话。”应黎很别扭,总觉得被人这样抱着不舒服,“自己会走,你放下来。”
祁邪顿两秒把他放下来。
应黎信誓旦旦自己能走,但他忘记自己方才滑进浴缸里爬都爬不起来,脚沾地就软到不行,差点瘫下去,他条件反射地抓住身边切能抓住东西。
祁邪沉默地看他会儿,然后毫无征兆地抄进他腿弯把他打横抱起来。
浴室响起片水声。
猛然失重,应黎双脚乱踢:“你干什,你别碰啊。”
祁邪颠他下,稳住呼吸说:“水凉,泡太久会失温。”
应黎气到不行:“关你什事啊,用不着你管!”
他抹掉挂在脸上泪珠子。
他伸手把水龙头关,水管里残留水滴进浴缸里,滴滴答答回响在空荡荡浴室里无比清晰。
应黎还听见自己心脏打鼓声音,他抬起头,撞进祁邪深深瞳孔里,颤声确认道:“真、真吗?”
水汪汪眼睛眨又眨,炙热鲜活,清纯无辜,仰起脖颈脆弱又可怜,祁邪闭闭眼睛,声音沉下来:“不保证。”
他反悔。
他十个手指头都泡得皱巴巴,抓着祁邪衣服,给整洁平滑面料染上水渍,时竟分不清哪个更皱。
他走那两步比蹒跚学步婴儿还不如,晃晃悠悠,酿酿跄跄,二两白酒后遗症不容小觑。
应黎脑子里很乱很乱,他知道自己不该向面前人求助,但还是仰起头可怜巴巴,又有些无措地说:“走不动……”
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裸着,白皙肌肤在灯光下发着光,祁邪眸色暗暗,扯过条浴巾裹着他,这次没抱他,直接把他扛在肩上。
柔软肚皮硌到底下硬邦邦肩头,应黎头朝下,血液全都涌向脑部,反胃又难受。
“最后次。”祁邪力气极大,动作凶蛮,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手脚都锢在怀里,垂视着他眼睛,“不做什,就看看你。”
就在两天前才发生过相似事情,应黎现在想起来脚趾头都是麻:“不信不信不信!你骗人,你之前就骗过,不相信你。”
祁邪眼神突然冷起来,语气里有浓浓胁迫:“你有选吗?”
“……”
他确实没得选,他手机在外面,跑不过也打不过。
仿佛刚才那个剖白大堆人不是他。
应黎是他觊觎已久猎物,怎能够被别人轻易夺去,他不允许,他小气自私卑劣偏执疯狂占有欲强,嫉妒烈火熊熊燃烧,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毁。
祁邪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人浑身上下都打上他标记。
果然还是骗人,还没高兴到秒钟,应黎轻轻哽咽,没什底气地说:“那你说这种话有什意义,你如果非要那样对,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事来……”
他挣开祁邪手,慢慢往浴缸里滑,温凉水没过肩膀,仿佛那就是他壳,把自己缩成团就很有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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