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晕乎乎,朦朦胧胧睁开眼睛,盈盈望着眼前人,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意味,他觉得肯定是因为酒精影响他才没有拒绝,不然他找不到其他借口。
过会儿,祁邪对他说:“袖子湿。”
应黎看眼,难堪地别过头:“水打湿。”
“嗯。”祁邪点点头,神情特别正经。
作者有话说:
加想躲进被子里。
祁邪拽住他脚腕不松,问他:“你会吗?”
应黎顿顿:“当然会啊……”
怎可能不会,他只是没有自己试过,又不是不知道该怎做,又羞又可怜:“你走吧,你走吧。”
正常生理反应而已,过会儿就会好,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。
祁妃没有虐待小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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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不,你在蹭手。”祁邪碰碰他,半是认真地说,“老实点。”
应黎羞得要死,他怎会变成这样啊,立马停止自己小动作,苦恼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……
陌生又熟悉感觉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助。
应黎仿佛陷入个巨大泥潭,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,在濒临死亡边缘,没有人救他,泥潭里反而生出只手拖着他往下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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