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真好奇怪好奇怪,怪到他做出每件事应黎都难以理解,如果昨晚发生切真是梦,那祁邪这几天好像都在跟他刻意保持距离,当然应黎巴不得他跟自己断清关系。
录完今天节目,应黎本以为晚上就能回南城,张少陵却说明天有个慈善晚会,还要在这边待两天,让他们收拾收拾东西换酒店。
收到消息之后应黎就心不在焉,他有点担心应桃情况,他收拾完东西大家都还没下来,就走到安静地方跟家里打个电话。
挂完电话,应黎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个高高瘦瘦影子,他转身看是宋即墨,正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宋即墨视线聚焦在他身上,解释说:“刚过来,没偷听。”
昨天整天应黎都没过问祁邪腿上伤,兴许是昨晚梦到他,还梦到不好事,应黎对他颇有些心虚,犹豫良久还是点开那个讨厌人头像,敲着键盘说:“医生说剧烈运动伤口会裂开。”
裂开又会找他。
祁邪回得很快:“嗯。”
嗯是个什意思啊,应黎眉毛不自觉拧在起,不满意这个回复:“裂开没裂开?”
祁邪只回个字:“没。”
“嗯。”
电梯来,祁邪直接略过他们进电梯。
应黎晃下神,愣在原地,谢闻时问他:“小黎哥哥你刚才直盯着队长在看什?”
“直在盯着他吗?”应黎愣几秒,表情有瞬间不自然。
谢闻时点头:“对哇,你目瞪口呆,呆若木鸡啊。”
,脸跟烧起来似,很红很红,胸膛起伏也大,像是刚跑完步回来。
想到昨晚那个古怪梦,应黎心脏微微悬起,眼底眸光轻闪,下意识去看祁邪脖子,但他拉链拉得很严实,什都看不见。
祁邪手臂并不粗壮,可劲儿是真大,铜墙铁壁般,锢得人生疼。
应黎暗暗揉下自己胳膊,垂着细密眼睫,没出声。
谢闻时先跟祁邪打个招呼:“队长去哪儿跑步?”
应黎点点头。
四目相对,宋即墨说:“不过还是听到些,你妹妹怎样
没有就好,应黎眉宇舒展,又问:“吃药吗?”
祁邪:“吃。”
脑子里不禁想到梦里祁邪大把大把往嘴里塞药片画面,应黎心有余悸:“吃几颗?”
祁邪:“两颗。”
应黎放心,收起手机,又想起沈尧送他回来时在他兜里摸到平安符,心里阵别扭。
应黎被他形容脸有点红:“没见他跑成这样子过。”
谢闻时说:“队长可自律,每天都跑步,雷打不动。”
应黎好奇:“出差也跑吗?”
谢闻时点点头:“嗯哼,跑啊,不过般都在酒店周围,人民公园也太远……”
早餐是南瓜粥和水煎包,很美味,应黎却味同嚼蜡,草草裹腹之后拿出手机,打开微信。
祁邪浑身气压都很低,嗓音略显得沉闷:“人民公园。”
谢闻时惊讶地张张嘴巴:“人那多你不怕被拍到啊。”
“四点谁拍?”祁邪神色冷冽,眉目森然,昨晚洗冷水澡导致他现在神经很疼,发泄似跑三个小时都压不住疼。
谢闻时更惊讶:“四点?你不睡觉啊?”
应黎抬眼看看他,像是在透过他看外面天气,眼神游移,漫不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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