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?”摄像师正在往他们这边拍,应黎被他出格举动震惊到,“放开。”
“好痒。”祁邪沉溺又迷恋地摩挲着他指尖,垂眸说,“你挠下。”
作者有话说:
诡计多端男人!
今天让人摸小手,明天就让人亲小嘴!
祁邪脸上神情未变:“痒。”
应黎乌密睫毛低垂,上下扇扇,还是没忍住说:“结痂时候是最痒,痒也别去挠,会留疤。”
祁邪手指又长又细,骨节明晰,怎看都好看,光是往镜头前放就能让堆粉丝舔屏幕,留疤就可惜。
祁邪说:“忍不住。”
“……想挠就挠,随便你。”
谢闻时打个激灵。
【金毛小谢默默表示以后再也不吃鸡。】
把鸡还给老板,祁邪手上都是血。
“有湿巾,擦下。”应黎从书包里拿张湿巾递给祁邪。
宋即墨瞥眼说:“这多血擦不干净,刚过来靠门那边有水龙头,去洗下吧。”
应黎看他两眼,收回目光,余光却瞥见他袖口处沾点血渍:“你袖子上也有,回去看看能不能用肥皂洗掉。”
祁邪问:“哪儿?”
“这儿。”这大块儿祁邪是看不见吗?应黎用手去指,还没碰到衣服,手指就被抓住。
直在太阳底下走着,祁邪额头出点汗,背上衣服也氲出深色痕迹,但他手却是冰凉,冷得刺骨,应黎打个颤,好似全身血液都被冻住。
祁邪没转头看他,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指看。
祁邪就过去洗手。
摄像没跟过去,应黎犹豫下,对其他人说:“给他拿点纸巾。”
因为手上疤,祁邪这几天在镜头面前都戴着手套,这会儿要洗手取下来放在台子上。
水龙头水不是很大,淅淅沥沥地流着,鲜血染红半边池水,祁邪淡然地搓着手指。
应黎看见他手背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,心中升起种异样感觉,小声问他:“痒不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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