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摸,没骗你。”祁邪拉开才拉上拉链,把他手放到胸口位置。
应黎摸到,祁邪心跳得特别快,胸膛前皮肉似乎快要罩不住他,应黎心尖也跟着跳跳,这间包厢里没有开空调,祁邪身上有些热,他也明显感受到祁邪气息不稳。
应黎抬头,发现祁邪从脖子连到耳后根地方都是闷红片,额头上还
走廊里包厢没人,祁邪就在包厢换衣服,隔音不太好,还能听到外面交谈声。
他皮肤上附层薄汗,粘腻腻贴在衣服上,应黎低着头,很专注地在给他检查拉链,期间手指不可避免地剐蹭到他腰腹,激起片战栗。
大多数身体接触都是祁邪主动,应黎连话都很少跟他说,更别提摸他,轻巧手指在他身体上滑动感觉很奇妙,他很喜欢。
应黎未曾察觉到祁邪微小变化,套上拉链,往上拉到底,顿然松口气:“没坏,刚才应该是卡住,好,先出去。”
然而在他转身之际,又被捏住手腕。
沈尧看着他背影心里冷哼,祁邪就是想穿应黎衣服,别以为他不看不出来,甚至撞倒杯子可能也是故意,打湿衣服还是故意,自导自演博同情,无耻。
应黎忍不住朝那边看看,他外套都要比正常尺码大号,祁邪穿着应该不会太小。
不消片刻,祁邪就回来,不过他没过来,站在靠近走廊地方,喊声:“应黎。”
应黎抬眸望去:“怎?”
祁邪身上外套敞着,露出精壮胸肌和腹肌,随着他呼吸起伏,漂亮得宛如尊雕塑。
黎都觉得有些冷。
应黎问他:“要换件衣服吗?湿衣服穿着容易感冒。”
边桥也说:“回车上去换件衣服吧,别感冒。”
祁邪深黑色瞳孔里没有情绪,拒绝话刚要说出口,应黎就说:“买衣服还没洗过,书包里有外套,你要不要将就下?”
“你?”祁邪板着脸略微松动瞬。
祁邪喊他名字,嗓音沉哑:“应黎。”
应黎顿时不寒而栗,他听到祁邪呼吸很重,像是疾风骤雨来临前海面上翻滚着海浪,本该拍打着岸边礁石,现在拍打在他红痒后颈上。
跟他在密闭空间里独处,应黎还是会很紧张,潜意识里就以为祁邪会对他做过分事,但这次应黎没甩开他,内心忐忑地问:“怎、怎?”
祁邪漆黑冰凉目光不动声色笼住他:“好难受。”
应黎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他:“怎会难受?”
【活菩萨!队长您就是内娱活菩萨!】
【别拉,这热拉什拉!】
应黎惊下,脸热热,问道:“怎不拉拉链,坏吗?”
祁邪垂下眼睛,唇瓣动动:“坏。”
“怎会……”上午他穿时候都还好好,应黎起身走过去,“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应黎眼睫微垂,点点头又说,“但是是穿过,你……”
另道横插过来声音突兀地打断他。
“穿吧。”
沈尧脸色阴沉,但很好心肠地说:“你瘦,你衣服队长穿着肯定小。”
不过祁邪没接受他好意,走过去拎起应黎挂在椅子后面书包,垂下来睫毛挡住眼底情绪,不咸不淡地说声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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