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祁邪不是在吓唬他，恐慌蔓延至全身，眼泪摇摇欲坠挂在眼尾，应黎
个劲重复：“不要不要不要，你说过不欺负
……”
应黎边说边摇头，眼眶兜不住他满眼泪，颗颗砸下来，砸进祁邪还没拉上衣服里。
祁邪像是被点
穴，他能感觉到，他手指每在应黎身上蹭下，应黎就抖下，很怕很怕他。
应黎小声乞求着，声音细细软软，比流浪猫叫得还可怜。
祁邪听着听着忽然就心软，按耐住杂乱无章呼吸说：“好，不亲，不欺负你。”
“之前也没想过会亲谁。”
“你也没亲过，对不对？”
他说每句话都让应黎很茫然，完全跟不上他节奏，他抬眼去看，发现祁邪眼神很冷静，找不到点情绪波动，仿佛口深不见底井，扔颗石子下去，却迟迟听不到回应，跟以往看他眼神不太样，应黎捉摸不透。
祁邪又问遍：“你亲过吗？”
应黎呼吸有些急：“没有……”
。”祁邪略显薄情眼皮掀掀，很无厘头地问，“椰奶甜还是你甜？”
他也想喝椰奶，想喝应黎嘴巴里。
于是他低下头，没有再拉衣服。
眼看着祁邪脸越凑越近，应黎意识终于回笼，抬起手，用尽全力捂住他嘴巴，睫毛高频率打着颤，同时断断续续地说：“不要……亲。”
祁邪缓慢而轻柔地舔舐着应黎手心，声音略有些含糊地问：“不要，亲你？”
他捧着应黎脸颊，小心翼翼像捧着个瓷娃娃，他想用袖子去擦应黎脸上泪，却忽然意识到衣服是应黎，他停下动作，低头吻掉应黎眼角沁出来泪珠。
温热触感覆上眼皮，像是被舔下，应黎控制不住地往后躲。
祁邪高挺鼻梁蹭着应黎额头，低声说：“别哭，再哭反悔。”
听到这句话应黎抖抖，想起来祁邪之前说看见他哭会很兴奋，再想哭也不敢哭。
湿润睫毛颤动着趋于平静，星星般闪亮眸子里还盛着雾气，应黎紧紧咬着自己嘴唇，像是害怕他趁虚
明知道应黎没有，但应黎自己亲口说出来，祁邪心里还是有种难以言喻满足感，他抬手把应黎额头前面头发撩起来，把他整张脸都露出来。
祁邪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阵，等到应黎脸色慢慢变得胀红，终于受不住似把下巴搁在应黎头顶，喃喃道。
“应黎，想强吻你。”
“会像舔你嘴巴那样舔你舌头，亲到你嘴都合不拢，只能靠呼吸，你允许吗？”
应黎靠在祁邪起伏不定胸膛上，入眼是祁邪不断滑动喉结，说话时胸腔震动，恍惚间应黎以为自己听到祁邪身体里血液流动声音，他浑身抖得厉害，他害怕祁邪这样形容，也害怕呼吸被掠夺窒息感。
他断句奇怪，祁邪分不清是邀请还是拒绝。
他垂眼看着应黎，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扎根，喉结艰难滑动：“要还是不要？”
手心又热又湿，应黎使劲摇头，声音发着抖，手指蜷成团，拒绝意思很强烈：“不要，不要……”
祁邪从扶着他动作改为环着他腰，彼此距离压得更紧，虎口掐着他腰，点点往自己身上按：“刚才隔衣服，不算亲。”
“没亲过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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