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道:“你脖子要抹点芦荟胶吗?带来。”
应黎都快忘脖子上晒伤,不说还好,说又痒起来:“那待会儿涂吧,谢谢。”
边桥唇边牵起抹笑:“你自己看得见吗?需要帮忙吗?”
“没事,待会儿他吹完头发帮他抹。”沈尧朝他挑眉,“谢。”
边桥轻扬唇角缓缓放下:“不用谢。”
“好。”
应黎听说这边晚上很热,所以带夏天睡衣,短袖短裤。
沈尧回过头去,被晃下眼睛,应黎露在外面胳膊腿又细又白,头发微乱,像是刚睡醒,整个人好软好乖,他捏下自己手臂,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。
沈尧清下嗓子说:“那边有吹风机,可以吹头发。”
应黎看他头发还滴着水:“你怎没吹?”
浴室灯光不算亮,反而显得他更白,白得像瓷,像张顶好宣纸,瘦削脊骨凸出来,圆润又可爱。
就只是看见背却激得沈尧鼻血差点又流出来。
沈尧喉咙沙哑,强忍着变粗呼吸问:“好点没?”
“没事。”应黎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翅膀,费力地扇动着,“然后呢?”
沈尧忙扭开头,低低喘口气:“什然后?”
香气,连带着氛围都旖旎起来。
沈尧深吸两口,从没觉得栀子花这好闻过,他心头又热起来,边洗边说:“住过啊,在首都住青旅比租房子便宜,五十块钱晚上,个月也才千五,这点钱哪够租房子啊。”
“当时住那个地方比这条件还差,都不是二十四小时热水……”
他拿着水管冲头,冲差不多就开始像大型犬样甩水。
应黎被他甩脸水,忍不住往旁边躲,肩膀撞倒隔板发出砰声。
只有个吹风机,在应黎吹头发期间,沈尧就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,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水,湿淋淋。
应黎看他眼说:“要不自己来吧,你吹头发。”
沈尧咳嗽声:
沈尧语气里带着轻快笑意:“等你啊。”
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粘人小孩样,什都要人陪。
应黎点头:“走吧。”
“应黎。”
边桥刚吹完头发过来,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柔,他瞥见应黎脖颈后面晒伤地方,热水浇,似乎更红。
应黎说:“没热水,然后呢。”
沈尧眼帘微垂,无语地看着不争气自己:“没热水就冷水洗呗,夏天洗澡人太多,回来也晚,等排到时候早就没热水,不过夏天也没事。”
还是洗冷水澡吧,反正他这几天都是洗冷水澡。
两个人同时洗完澡出来,他们下午没有买睡衣,还是节目组宽宏大量让他们把带睡衣拿出来。
沈尧上半身直接裸着,下面条短裤,肩背宽阔,小腿肌肉紧实,抱着手臂在外面等应黎穿衣服。
“怎?”沈尧闻声抬头就发现应黎在揉眼睛,头上都是泡沫星子,“溅到你眼睛里?”
应黎嗯声,他眼睛里火辣辣,眼泪更是止不住往外流,他连忙捧着清水洗眼睛。
沈尧下就慌:“怪怪,忘记旁边有人,过来帮你。”
应黎冲两下已经好多,眨眨眼睛说:“不用,你继续洗吧。”
他后背还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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