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已经替他简单处理,害怕引发感染,李昌宏又安排人带他去附近医院打针。
宋即墨说:“你们玩,陪他去。”
“要不……去吧。”
人群之外传来道温
沈尧穿上鞋,拍拍手上沙:“谢,去看看。”
谢闻时也站起来说:“也去吧。”
面包车旁边围几个工作人员,沈尧他们也围上去。
祁邪坐在椅子上,随行医生在用纯净水给他冲洗伤口,流不少血。
沈尧问:“很深吗?”
“……”
沈尧刨个坑,把螃蟹放回原来地方。
老远,应黎就看见边桥手里提着他们鞋朝这边走过来,眉头皱得很紧。
应黎问:“怎?”
边桥神色凝重:“可能有点乌鸦嘴,沙子里有碎玻璃,有人扎到脚,都把鞋穿上吧。”
应黎脱鞋,脚下沙砾并不是很细,像踩在干海绵上,沙子挤进脚趾里,磨着脚心还有些痒。
潮水退得很快,越靠近海边沙子就要更细腻些,湿漉漉,踩就陷进去个脚印。
“你脚是真小。”沈尧走在他前面,时不时回头看他。
应黎没有完全跟着他脚印走,偶尔会拐个弯去玩水,他蹲在个小沙坑面前,忽然很兴奋地说:“有螃蟹。”
“哪儿?”
。”
应黎表情懵懵:“嗯?”
沈尧解释说:“你踩在脚印上,这样就不用怕踩到碎玻璃。”
【家人们,没听错吧,踩在脚印上,为什觉得有点好磕啊。】
【人家小谢也想玩沙,你怎不说给人家也探探路,双标哈。】
祁邪摇头,表情很淡:“不深。”
医生先是用镊子夹出来很大块碎玻璃,又陆续夹出来几个很小玻璃渣。
每块都带着血,谢闻时光是看着都疼得倒抽口凉气:“怎踩到,你们不是没脱鞋吗?”
“鞋底扎破。”宋即墨皱眉说。
他当时也没注意,应黎他们去玩水,他们三个就站在岸边等,宋即墨就忽然发现祁邪脚印是湿,闷声不吭,要不是他问,估计祁邪都不会说。
谢闻时惊骇:“还真有啊,谁那缺德啊往沙滩上扔玻璃。”
应黎把自己鞋拿过来,随口问道:“谁扎到脚?”
边桥说:“队长。”
沈尧愣:“严重吗?”
边桥说:“好像扎有点深,宋即墨陪他去处理。”
他出声,沈尧就走过去蹲在他旁边,发现小沙坑里只正在卧沙螃蟹:“这是不是节目组提前放。”
那螃蟹只有指头大只,不仔细看还发现不,嘴边不断吐着泡泡往沙堆里挤。
应黎说:“好像是只母蟹。”
沈尧把螃蟹抓起来看眼:“嗯,肚子是鼓,有小螃蟹。”
“她宝宝好小啊。”谢闻时就站在他们后面,双手撑在膝盖上,“大尧你刚才往前面走都没看见他们,还好没踩死他们。”
【不行,越看大尧和小保姆越有cp感。】
【姐妹你不是个人啊,也磕到。】
【楼上搞什啊,别乱磕好不好,别什都往爱情上面靠,这看就是兄弟情啊。】
【没错,社会主义只有兄弟情!】
闻言,祁邪就朝他们看眼,沈尧笑得很灿烂,眼睛里闪烁着欣喜光芒,看得出来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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