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回过神来
祁邪只觉手里那只手软得没有骨头似,又嫩又滑,手腕也是细折就断。
他从指尖开始直摸到应黎手背,爱不释手,而后陈述事实地说:“好软,你哪里都好看,很好看。”
他赞美语气过于正经,应黎都没反驳他。
细腻柔滑皮肤无声泛着冷光,奶油似白,比祁邪手要小上很多,祁邪也做过梦,梦到这双漂亮手藤蔓似攀附在他胸膛和脊背上,颤抖着把指甲抠进肉里,抓出道又道红痕,花朵样在他身上绽放,也很喜欢这几根细白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感觉,兴奋,战栗,血液都为之沸腾。
祁邪深黑色瞳孔里丝光亮也无,像是无法抵达海底深处,无声地看着应黎。
应黎反应很大,就好像突然被电下,浑身不自在,宋即墨这叫他时候他都没这不自在过。
太亲昵,不应该这亲昵。
“好,不这样叫你。”祁邪说,“能牵下吗?”
应黎动动手指,像是挣扎,幅度却又不大,最后低低地说:“就这样牵牵,不做其他,你保证?”
他抬起头,唇线弧度软,眼里含着水光,粉嫩嫩脸颊上有丝病弱,可怜得紧,说话时嘴里香香甜甜味道扑祁邪脸,要多软有多软。
颜无耻。
应黎假装感受不到他渐渐收紧手,别开眼:“如果说不同意,你会放开吗?”
“不会。”祁邪很诚实地说,“会牵得更紧。”
他不是每天都能找到跟应黎独处机会,现在要是放开,下次牵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。
应黎很无语,祁邪还是那霸道,点都没改,他咬着嘴唇,边推祁邪,边默不作声地想要抽回自己手。
他目光太直白,眼里浓郁深沉欲念几乎不可抑制,应黎还是很不习惯被他这样盯着看,手握成拳头,又被根根掰开。
祁邪摸到他之前被刀割到伤口,很小个口子,结痂已经掉,新长出来嫩肉比旁边皮肤颜色要浅些。
“留疤。”祁邪说。
应黎轻轻嗯声,他也是疤痕体质,破皮就会留疤。
祁邪点点抠着他那块疤,应黎不自觉蹙起秀气眉毛,发颤地呢喃:“疼。”
祁邪稳稳声音说:“保证。”
祁邪固执要命,今天不让他得逞是不会走,应黎精疲力竭,勉强同意:“嗯。”
于是本就纠缠在起手绞得更紧,恨不得长在起。
应黎觉得自己最近忍耐力好像都变高,只要祁邪不太过分,他竟然觉得牵牵手也没什。
应黎手指白皙纤长,骨节并不凸出,指甲修剪干净整齐,关节透着点软粉。
祁邪没用太大力气就挤进他指缝里,十指相扣,往自己身上带下,绞紧问:“应老师,你教教,怎才能不反感?”
掌心相抵,身体热度都通过他们相触那小块皮肤传递,应黎被他叫耳根酥痒,眩晕感更重,头重脚轻,嗔怪道:“说不要叫老师……”
“那叫你什?”祁邪想到直播间那些粉丝,学得有模有样,“黎黎?”
他语气亲昵,语调微扬,字顿敲在应黎心上,敲得应黎整个胸腔都在震动:“不要!”
“不要这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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