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又看看,就要转过头,刚转到半,就被掐下脖子。
刚握过冰袋手冻得跟冰块样,应黎被冰到,缩着脖子回过头瞪他:“你干什?”
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:“摸你脖子。”
应黎上挑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,瞪他半天,憋出两个字:“流氓。”
祁邪靠回椅子上,重新握住冰袋:“嗯,你叫什都好听,很好听。”
谢闻时:“现在就去洗!”
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,摄像师和司机下车就都抽烟去,摄像机就架在副驾驶,是关闭状态。
窗外阳光刺眼,透过车窗又柔化,车内温刚好,应黎把手揣进口袋里,忽然摸到里面大贝壳和小海螺。
他抬起头,不自觉看向后视镜,果然对上双黝黑瞳仁。
祁邪皮肤在阴影里白发亮,头发和睫毛又黑又浓,衬整个人更加白皙俊美。
他上学早,同班同学年龄都比他大,又早熟,他对感情还很懵懂时候,身边同学恋爱都谈好几轮,他沉迷学习也没有过这个想法,情书倒是收不少,但还没被人这样很正式当面表过白。
至于喜不喜欢宋即墨,他说喜欢,是好朋友那种喜欢,不会想抱他,不会想亲他,更不会做出超出朋友界限事。
在他那明确拒绝情况下,宋即墨还说要追求他,副不追到他就不罢休样子,他和宋即墨接触也不多,但宋即墨深情让他觉得奇怪和难以理解,会有人才认识个月就那喜欢吗?
应黎长长吁口气,尽量平复着过快心跳。
车门被人拉开,祁邪上车,他往谢闻时怀里扔支软膏:“天三次。”
美,就应该干干净净身白。
沈尧他们都是很有力竞争对手,宋即墨头回感到棘手。
不知不觉间根烟吸完。
这里面冷气开得足,沈尧就穿件短袖,起身鸡皮疙瘩,从兜里掏出来颗润喉糖扔给宋即墨:“你悠着点,抽完记得吃,护嗓子,先走。”
宋即墨说:“谢。”
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眼睛,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,嗓音也是淡淡。
祁邪怎能用这正经表情和语气说那不知羞话,念在他是个伤员,应黎不想跟他计较,气呼呼转回去,不理他。
然而转过去之
应黎刚才好像看见他手上敷着冰袋,轻声问:“还没消吗?”
祁邪垂下眼睛:“嗯。”
应黎就往后看眼,不是不疼吗,看样子也在逞强:“冰袋有用吗?”
祁邪说:“应该有。”
应黎转过去祁邪都没看他,祁邪也白,即使手上那些印记只是轻微泛红,在他皮肤上也显得格外触目惊心。
他背着光,头发都染上层绒绒光晕,面容在光影下模糊不清,绕过应黎到后座。
谢闻时说:“哇,谢谢队长,队长最帅。”
应黎拿过来看看,是专门治蚊虫叮咬药膏。
“现在能擦吗?”谢闻时早就痒得受不。
应黎说:“可以擦,不过要先洗脸。”
车上。
应黎打个喷嚏。
谢闻时问:“冷吗,去把空调关小点。”
应黎摇头:“没事,不用。”
他脸上红晕还没褪下去,毕竟刚经历次表白,他心脏也依旧维持着高频率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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