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桥上车,递给谢闻时个塑料袋:“医生说天抹三次,两三天就好。
出于礼貌,应黎转过身看着他道:“不是说等人齐抽签吗?”
沈尧嘿嘿笑两声说:“应该不影响吧,们俩组队,他们剩下再抽呗。”
虽然他觉得剩下人完全没有抽签必要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其他人也想跟应黎组。
应黎侧着脸,嘴唇轻轻抿着。
沈尧心里咯噔声,猜测道:“你不会不想跟组吧?”
上车前沈尧还特意呼口气,确认没烟味才来上,看见车上只有两个人他愣下:“怎就你们俩,谢闻时他们呢?”
应黎揭下帽子拿在手里说:“谢闻时去洗脸,边桥去买东西。”
“哦。”沈尧露出两排牙齿,规规矩矩坐到后座。
他们几个个子都很高,腿尤其长,坐在后座很挤,沈尧不小心碰到祁邪腿,就问他:“队长手怎样?”
祁邪摊开手给他看,冰敷之后已经好很多,沈尧瞟眼,又瘪瘪嘴,也不是很严重,体力好向来都是男人加分项,高光都让他给占完,现在又来卖惨,他以前怎没发现祁邪心机这重。
可以吗。
根本不是在征求他同意。
耳朵好烫。
两只耳朵都又红又痒,应黎忍住没摸,脸红到脖子根,雪白颈肉上陷下好几个指窝,似乎还有人在往他脖子和耳朵上吹气,凉丝丝,带走皮肤上湿热触感。
他都不敢靠在椅背上,挺着背坐得直直,车厢里空气无限压缩收紧,好像有只大手卡住他脖子,应黎胸闷气短,想下车去透气,祁邪就忽然抬手把帽子给他戴上。
应黎重新看向他,摇头说:“宋即墨刚才也说要跟他组。”
沈尧有种不好预感,顿时警铃大作:“那你答应他吗?”
“没有。”所以应黎觉得答应沈尧也不太好,“还是等他们回来起抽签吧。”
沈尧只能作罢,眼里藏不住失落:“行吧。”
没过会儿人就都回来。
呵。
“你耳朵好红啊。”沈尧瞥见应黎耳朵红得不像话,莹润小巧耳垂都充血,像坠着颗樱桃,让他想含在嘴里抿下,看看会不会化掉。
又揉又捏怎可能不红,应黎摸下几乎没有知觉耳朵,这才发现他耳朵烫得跟块烧红碳似,红得太过分:“嗯,车里有点闷。”
“闷吗?”沈尧刚上来还不觉得,他拍拍应黎肩膀,试探道,“导演说下午咱们去古镇要分组行动,你跟组怎样?”
原本闭目养神祁邪忽地就把眼睛睁开,手里冰袋紧又紧,沈尧余光微闪,他可不会因为情敌受伤就怜惜情敌,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主动出击。
是他们之前在集市买同款帽子,应黎那顶忘在游艇上,他现在戴是沈尧。
祁邪说:“戴。”
应黎昳丽漂亮脸蛋都皱成团,敛着眉尽量让自己凶点,然而他不自觉撅起嘴巴配上被揉到熟透耳尖,怎看,怎好惹,说出来话也是软绵绵。
“戴谁有区别吗?”他赌气似说,“戴谁都不戴你,拿走,不要。”
他们俩无论谁帽子都很大,眼睛都快给他盖住,他把帽檐抬起来同时车门也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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