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蹙眉,老虎就老虎,为什要加个小字,点都不威武,还很奇怪。
两个人贴得很近,应黎能感觉到祁邪心跳得非常快,已经超过正常速度。
应黎也没比他好多少,想想问:“应桃转病房,是不是你?”
祁邪往他脖子上蹭下:“好聪明。”
应黎就知道定是他,虽然在他意料之中,但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有点欣喜。
“三分钟。”
祁邪:“好。”
应黎含糊地应声,祁邪就把脸埋在他颈窝里,动作极其亲昵。
应黎身上有股甜味道,比蜂蜜都要甜,下下梳着他打结神经。
祁邪体温高,呼出气息也烫,灼灼打在他颈部柔嫩皮肤上,热度开始扩散,不会儿应黎全身都红。
“不放,害怕就抓紧。”
应黎挣扎两下皆是徒劳,也不敢乱动,双手抵着他胸膛:“万掉下去怎办?”
“不会。”祁邪笃定地说,“不会让你掉下去。”
应黎无力跟他抗衡,好声好气跟他说:“你放下来,不跑,要跑也跑不过你,哪次跑掉?”
“嗯。”祁邪说,“想闻你身上味道,让抱会儿就放你下来,可以吗?”
头:“嗯。”
“怎才不怕?”
应黎问他为什嫉妒,他想过要不要告诉他,要怎告诉他,应黎才能不害怕,但无论他怎说,说什,应黎肯定都不相信他,只会想跑,跑得离他更远。
应黎眼角湿润,看着彼此间逐渐缩短距离绷紧身体:“你、你到底想干什?”
“来找你,只是想抱下你,其他什都不想干。”祁邪说,“头疼,很疼。”
应黎无时无刻不在感叹祁邪是个十分奇怪人,最近应黎又发觉自己
他每呼吸下,应黎就跟着颤下,很不舒服。
似乎是察觉到他隐隐推拒,祁邪抱他抱得更紧:“别动,让吸会儿。”
脖子上痒痒,应黎太阳穴鼓鼓地突突跳着,他动也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,僵硬得身体都有些发麻。
过分多钟,他终于受不,轻微动下脖子:“又不是猫。”
祁邪闷声说:“嗯,小老虎。”
应黎手指紧紧蜷缩,抓着祁邪衣服手指都开始泛白,他下意识想要拒绝,抬眼就看见祁邪眼睛里充盈着红血丝,他确实很久没有休息好,整夜整夜失眠,铁打人都扛不住,熬到现在已经是极限。
应黎看他真很难受,心又软:“会儿是多久?”
祁邪说:“五分钟。”
应黎觉得不能这样无底线地纵容他:“三分钟。”
“五分钟。”
应黎皱下眉:“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……”通宵不睡觉,四点就去跑步,药也不吃,你不疼谁疼?
他抿着嘴巴,终究还是没有把那后半截话说出来:“疼得很厉害就去看医生,不要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祁邪就忽然掐着他腰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在窗台上。
窗户大开,身后就是十几米层高楼,应黎往后看眼,大脑几乎宕机,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惨白着脸问:“你干吗?放下来。”
祁邪把他腰掐得紧紧,应黎太细,他两只手握着都还有空隙,窗台很窄,应黎身体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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