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
他把手机还给边桥,干巴巴地说:“好好看,好像烟花啊。”
“比烟花还好看。”边桥打开弹幕说,“有人认出他们来。”
有许多粉丝都是听到他们在这边录节目专门赶过来,遮再严实,打扮再低调,身高这高人却不多见,粉丝很容易就把祁邪认出来,但弹幕上都在猜祁邪旁边那个捂得头发丝都看不见人是谁。
谢闻时喃喃道:“他们也太能猜吧,竟然能把小黎哥哥认成是,队长要是带个人去玩,得把前十八年做错事都想遍……”
谢闻时趴到护栏边上:“打铁花?”
“嗯,刚才刷到视频。”边桥看着手机上视频说,“这应该是他们。”
谢闻时立马下床,都忘边桥有洁癖屁股就坐到他床上,边桥皱皱眉,没说话。
他拿过手机仔细看看,随即眼睛点点放大:“还真是啊。”
视频是用手机拍,很随意,噪声也大,镜头还晃来晃去导致画面不是很清晰,是打铁花还没开始时录。
“也不知道队长他们去哪里。”
洗完澡,沈尧他们都躺床上,难得今天晚上没什事可以好好休息,但他们都没睡,室内闷热,谢闻时句话,就让整个旅舍温度都冷下去。
沈尧侧身躺着,背对着他们,双眼紧闭却点睡意也没有。
他去问过节目组人,他们只说祁邪借车,具体去哪儿他们也不知道,他突然后悔刚才没有悄悄跟去,不然也不至于在这里辗转反侧,或者再强势点,霸道点,不让应黎去。
但他十分清楚没自己有立场这做,甚至连生气都没有理由。
他有意开玩笑活跃下气氛,然而气氛不仅没有丝毫好转,反而愈加阴沉。
沈尧忽然从下床把口罩戴上,谢闻时问:“你去哪儿?”
沈尧头
谢闻时看见画面里密密麻麻都是人,放眼望去,祁邪身高优越在人群中无比醒目,还有那不同于旁人气质,谢闻时下就锁定他,紧接着看见站在他身前,比他矮大半个头应黎,两个人前后站着。
表演还没开始,天色暗淡,拍摄者又离得很远,拍不到他们表情,谢闻时只能看见在天空亮起瞬间,祁邪隔着口罩和帽子,很轻很轻地亲下应黎头顶,轻到谢闻时以为他们只是不小心碰上。
没有经过剪辑视频有足足五分钟,从打铁花开始到结束,花朵般在空中绽放出耀眼光芒,而祁邪从始至终都没抬头看过眼,只是盯着应黎,神情专注痴迷,眼底漩涡似乎要把他吸进去。
看完视频,谢闻时心中不免疑惑,队长为什不带他们起去看,脑海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型——队长是不是喜欢应黎啊。
他虽然年级小,该懂却是点都不少,他对应黎是有些好感,可他从开始就把应黎叫哥,导致应黎直把他当小孩子照顾,他也确实没有几个哥哥成熟。
他什也不是。
沈尧重重翻个身,沉重心思压得整张床吱呀作响。
宋即墨也闭着眼睛没吭声,他鲸鱼项链还没送出去。
屋内气氛更加沉默低迷,空气都近乎凝滞。
谢闻时捋把金色头发,也准备睡,床下忽然传来声音,边桥说:“他们去看打铁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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