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,不是祁邪还能是谁。
应黎不吹,想回去,偏偏祁邪扣着他手腕不让他走。
祁邪堵在他面前,把人拉进怀里,低头凝视着
祁邪把衣服脱,应黎看见他胸,也是粉,胸肌比他明显多,但又不像沈尧那鼓,练得刚刚好,白皙皮肤上有几道鲜明印子,应黎瞥眼,立马移开眼睛。
哗啦啦水声响起,浴室里漂浮着沐浴露香气。
祁邪出乎意料安分,甚至都没有主动跟应黎讲句话。
浴室水汽很重,白茫茫片。
应黎洗得很快,洗完擦干身上水,去拿自己衣服,他低头穿裤子,展开才发现手上这条四角裤不是他,他拿错,祁邪裤子也是白色,比他大两个尺码,他没有立马还回去,而是鬼使神差地牵着裤腰往自己腰上比下,好大,比他大两圈不止。
他其实很困,也很累,疲惫到极点,但他睡不着,脑子里有根神经牵动着他,他止不住去想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,他不认为祁邪是多老实人。
其他人都刚睡着,睡得不太熟,听见他们说话声就都醒。
宋即墨哑声说:“现在才回来。”
谢闻时揉下眼睛,他特别困,睁不开眼,迷迷糊糊地说:“你们回来好晚啊……”
“十二点没热水,快去洗澡吧。”边桥也从床上坐起来。
又不说话,但是直在掰他手,抗拒情绪很明显。
祁邪使劲抱他下就把他放开,应黎推门进去,祁邪却转身走。
应黎顿顿,问他:“你去哪儿?”
问完应黎就后悔,他发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关心他。
祁邪说:“还钥匙。”
“试试看。”
祁邪看着应黎,他眉目湿漉,嘴唇鲜红,白色泡沫顺着他肩颈和胸膛上沟壑流下去,说不出欲。
“穿不上。”应黎忽然觉得手上东西很烫手,莫名让他想到他们还不熟时候,祁邪问他是不是要洗他内裤。
应黎脸红得像番茄:“你别误会,拿错……”
他把四角裤放回去,迅速穿上自己衣服出去吹头发,然而呼呼吹没两下吹风机就又被拿走。
“嗯,去洗澡,你们快睡吧。”
应黎拿洗漱用品去洗澡,这个点浴室已经没人,他进去没过会儿,浴室门就被推开,祁邪走到他走到他旁边隔间,那个坏掉水龙头真被修好。
祁邪那边装换洗衣服篮子是破,就把衣服放到应黎框里,放完还征求似:“能放吗?”
应黎有点紧张地说:“随便你。”
隔间挡板太矮,他肩膀露在外面,雪白片,他遮也不是,不遮也不是,他能很坦然地跟沈尧他们起洗澡,但是好像做不到跟祁邪□□相对,虽然祁邪早就看过他身体,也哪里都摸过。
屋里不是全黑,除洒进来月光,还有盏亮着小夜灯,应黎进屋时候沈尧还没睡。
沈尧躺在床上,把那个打铁花视频看遍又遍,胸中情绪肿胀又复杂,因为他发觉应黎和祁邪发展进度可能比他想象快得多。
听到动静,他坐起来,颓靡情绪扫而空:“回来?”
应黎眨眨眼睛,有点惊讶:“嗯,你怎还没睡?”
沈尧说:“睡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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