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是点都不怕,全程都表现得兴奋。
工作人员给他们系好安全装备,问道:“你们谁先来?”
沈尧来路上还说要大展雄风,刚站上跳台就露怯,扒着护栏手都在抖:“等等等等,等下,还没准备好。”
应黎见状说:“要不先吧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你胆子倒是挺大。”工作人员笑着说,“以前来们这里蹦过极吗?”
应黎也去洗把冷水脸回来。
等他们都收拾完,李昌宏说:“蹦极和滑翔本来是安排在上午,下午是热气球,因为下雨耽搁,所以今天下午你们得去三个地方,时间紧迫只能分开行动,来,上午得第名先选。”
上午游戏排名沈尧是第,应黎第二,宋即墨和祁邪并列第三,边桥第四,谢闻时第五。
“跟应黎组。”沈尧先选搭档,直接开口问,“应黎你想玩哪个?”
应黎想想说:“蹦极吧。”
梦里他又急又气,无力感灌满全身,额头上全是汗,后背都湿大片,现在想起来都阵阵后怕。
身后传来阵脚步声,宋即墨走到沈尧旁边,见他呆愣愣地盯着墙面:“尿不尽?”
“你才尿不尽。”沈尧扭头看他眼,提上裤子去洗手。
洗完手,沈尧又突然问:“你说……梦会不会是预兆?”
宋即墨问:“什梦?”
回到房间,应黎更加睡不着,不止是因为祁邪那句话,还有后脖子被捏那块皮肤,他时不时用手去摸,痒痒,还有点麻。
又捏他。
昨天也捏他,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。
祁邪好喜欢捏他脖子。
下午两点钟,工作人员挨个把他们喊醒。
应黎摇摇头说:“没
“那们就去蹦极。”沈尧挑眉,他隐约记得应黎很喜欢这种惊险刺激极限运动。
应黎点头:“嗯。”
他其实蛮想去坐热气球,这三个项目他都没体验过,其中热气球对他吸引力最大,但谢闻时又特别想坐热气球,从上午开始就在念叨,他就选蹦极。
祁邪和宋即墨去滑翔基地,边桥和谢闻时去坐热气球。
蹦极基地建在景区里,距离他们住处有十公里,悬崖式蹦极,跳台距离水面高度有八十多米,往跳台上走到栈道是玻璃,沈尧站上去,往下看腿都软,他以为自己不恐高,原来只是不够高。
“梦到……”
沈尧顿顿,及时刹住车,他才不告诉宋即墨,不会给竞争对手丝嘲笑自己机会,再说,梦不都是反吗!梦里他们俩亲嘴,现实说不定闹掰呢。
宋即墨看他欲言又止,来兴趣:“梦到什?”
沈尧轻哼声:“偏不告诉你。”
他觉得是自己太患得患失,越想得到就越害怕失去,导致他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,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到不行。
“晴吗?”沈尧哑着嗓子问。
应黎准备下床:“嗯。”
沈尧掀开被子说:“怪不得有点热,去洗个澡,刚才睡觉出身汗。”
洗完澡,他去放水,忽然想起刚才做那个梦。
他梦到应黎和祁邪接吻,两个人在海边抱着亲,亲得难舍难分,他想冲过去把他们拉开,但他们之间好像隔着层雾蒙蒙玻璃,他始终打不破,只能在旁干着急,什都做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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