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洗，就这样。”祁邪贴在他耳边说，“还可以更脏
点。”
应黎惊惶，极力挣扎：“不要
，不亲，疼，很疼……”
祁邪疑惑：“怎
会疼？”
应黎被他拉住重新箍在怀里，只能委屈地说：“就是疼……
不会骗人。”
他感觉他就像条被绞干
毛巾。
祁邪亲口他下巴忽然笑，循循善诱道：“教你，伸舌头时候你不要躲，追你时候也不要躲，你可以试着回应。”
应黎抿着嘴唇，祁邪这是在教他怎换气吗，点都不像……
“喘不过气就咬，咬哪里都行，好不好？”祁邪贴着他唇，唇瓣磨着唇瓣，要亲不亲。
呼吸纠缠，应黎红着脸点下头：“嗯。”
他好像被彻底驯化。
应黎恍惚垂下眼，手掌撑在他胸膛上，掌心之下是沉重心跳，问：“你还想亲吗？”
他们已经接二连三地亲好久，他舌头都麻到没有感觉，再亲话明天肯定会肿起来。
“想，当然想，想疯。”
“你口水是甜，舌头是甜，皮肤也是甜，哪里都是甜，亲不够。”祁邪亲亲他湿透眼皮，吻他软乎乎脸颊，只手扣着他后脑不让他躲，沉声问，“允许再亲你吗？”
他双眼明亮炙热，满含爱意。
分开时拉出条银丝，在灯光下闪着光。
应黎微微发喘，微张嘴唇吐着绵绵热气，他彻底化在祁邪怀里，像块融成滩奶油。
耳边是沙沙海浪声和沉欲呼吸声，嘴里还有淡淡甜腥。
祁邪轻拍他背，亲完问他要感受：“喜欢亲你吗？”
应黎靠在他身上，微不可查地点点：“嗯。”
祁邪好似听不见似，又要亲他。
他好喜欢祁邪亲他。
他们在风声和潮水声中又接个甜到发腻吻，暧昧水声从他们交缠唇舌中溢出，这个吻不是压倒性，唇上力道轻许多，吻着吻着祁邪就会退出去让他呼吸。
应黎整个人都缩成团，像张揉皱白纸，又被迫展开，接受新轮揉捏。
“衣服又脏。”祁邪眷恋地抱着他，忽地瞥见衣摆上斑斑点点说，“你弄脏，都是你。”
应黎脸红，尝试着去擦，可都浸进去，擦不干净，他揪着那块布料，内疚地说：“对不起，回去给你洗，可以吗？”
应黎很难拒绝他，那种灵魂战栗感觉击垮他羞耻心。
他们才亲两次，应黎不知道自己为什那喜欢祁邪亲他，可能是第次跟人接吻感觉太奇妙，也可能是祁邪吻技过于高超，吻得他太舒服。
应黎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他现在想要这个吻，比刚才还想要。
他偷偷瞥瞥祁邪好看脸，很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你……能不能轻点，有点喘不上气。”
祁邪亲他亲得好用力，他感觉自己气管好像都被祁邪舌头堵住，点都呼吸不过来，全靠祁邪往他嘴里渡气他才能活过来。
祁邪拂开黏在他额头上头发，掐他脸又去亲他耳朵后面软肉：“不是喜欢，躲什？”
应黎被他吻着耳朵，痒得直缩脖子：“很痒……”
“还亲不亲？”
应黎瞪着眼睛看着他。
祁邪又问遍：“还要吻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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