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颗。
每解颗,祁邪眸色就暗分,大片白皙胸膛裸露在眼前,他抓着应黎还要继续手问:“用这种方式来谢?”
“嗯。”应黎声音颤抖,眼里蒙上层湿润水雾,语气增加些躁郁和不安,“你想要不就是这个吗?”
“你之前说很多遍想跟上床,不是吗?”
作者有话说:
房门打开那刹那,如山峦般肌肉出现在眼前。
祁邪似乎也才洗过澡,乌黑发凌乱贴在耳边,身上水珠都还没擦干,沿着肌肉纹理滚落地,扑面而来潮湿气息。
心脏仿佛被揪起,应黎调整下呼吸:“你现在有时间吗?”
“有。”
应黎进到他房间里,合上房门,说:“来谢谢你。”
应黎好奇:“为什不让知道?”
“怕你不接受。”
应黎点点头,要是时间再往前推移些,他肯定会觉得祁邪没安好心,但不管怎说,祁邪都帮他很大忙。
他揉着猫肚皮,轻声细语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知道怎谢。”祁邪嗓音沉欲。
而传达喜欢只多不少。
“你最乖。”
“应黎最乖。”
他表情十分正经,声线也有很强烈清冷感,可说起这种哄人话来竟然丝毫不违和,甚至愈发让人觉得他说话都是发自内心。
呼在脸上呼吸湿热,带着浓烈个人气息,应黎脸红到脖子根,怎拿他跟小猫比。
狗带。
屋内光线明亮,亮得应黎有些睁不开眼,他埋着头说:“洗过澡。”
说完便抬手去解自己睡衣纽扣。
他睡衣本来就宽松,最上面颗扣子刚好遮到他锁骨位置,艳红胎记时隐时现,上面还有个清晰牙印,像处被标记过领地。
他手颤巍巍,速度却点不慢,隐隐还有些急切。
第颗。
他把应黎牵得紧紧,炙热体温渗透进应黎每个细胞。
应黎呼吸突然滞住,他有些拿不准祁邪意思,沉默片刻,才轻轻嗯声,挣开祁邪手走。
应桃下午醒过来,身体状况良好,但不能立马出院,后续还得住院观察有没有排异反应,应妈妈和应爸爸仍旧留在医院照顾她。
两天假期在心惊胆战中结束,当天晚上回到碧水湾,应黎在书桌前坐很久,静静看着桌上那些五颜六色小贝壳,在台灯照射下光彩夺人,又不禁想祁邪是怎知道他喜欢收集贝壳。
看好阵他才下定决心般上楼敲门。
应黎发现祁邪似乎很喜欢叫他名字,每次都会重复好几遍,叫得他神经都随之发颤。
他抿抿嘴唇,没有抽回自己手,任由祁邪手掌裹着他,过高体温覆盖着他。
应黎想起应桃话,昨晚他回去就立马查,基金会敢公布出来明细定然做不假,他问:“都知道,如果没人告诉,你想瞒到什时候,是不打算告诉吗?”
不打算用这些事来博他好感度吗。
祁邪喉结滚动着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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