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腻声响放大,应黎被他亲得脑子晕乎乎,舌尖失去知觉,眼神也逐渐涣散,没有焦距,仿佛置身于飘渺云雾间,身体软到不行。
他所有闷哼和泣音都被祁邪强势堵在唇里,溢不出丝哭腔。
糖完全被吻化,融进香甜呼吸。
直到应黎被吻得再也憋不住,祁邪才放开他,手掌捂着他嘴,低头亲吻他耳朵,眸色暗沉,不可抑制:“小朋友,乖点,要忍住。”
(忍眼泪,不是别,审核你别黄。)
祁邪拉着他手,把他抱进自己怀里:“糖化吗?”
热乎乎体温包裹着他,应黎浑身都是暖洋洋,舌尖动动:“还没有。”
“忍不住就咬,好不好?”
祁邪轻盈地吻上他鼻尖,再寻觅到他嘴唇,缓缓探进:“想吻你,让尝尝你味道。”
他手顺着应黎背脊抚摸到后颈,像是在给炸毛猫顺毛,下下揉着应黎颈后皮肤,哄人意味很重。
“小朋友,你声音太大。”祁邪在他耳畔低声耳语。
应黎脸蹭得下烧起来,祁邪又说:“他们听见也没关系吗?”
应黎身体敏感,稍微碰碰反应就很大,会像小兽样窝在他怀里呜咽,语调似痛苦似愉悦,他非常喜欢听。
他不怕人多,甚至想当着所有人面把应黎吻熟吻透,让他们都知道应黎是他。
同时过度占有欲又在叫嚣,他想隔绝所有觊觎应黎视线,不想让别人看见应黎软在他怀里副任人摆布样子,他要应黎只哭给他看,哭给他听。
想亲?”
要亲不亲折磨他,太讨厌。
“想,每天都在找机会亲你。”祁邪炙热目光落到他脸上,轻轻闪动着,“怎会不想,想疯。”
他们俩之间吻,都是他在牵着应黎走,应黎只要稍微露出愉悦表情他都会特别兴奋,更别提主动索吻,他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在躁动,恨不得把应黎扑倒按在怀里任由他亲。
他轻咬着应黎耳垂说:“人太多。”
应黎含着泪点点头,呼吸十分急促。
……
他们在帐篷里待很久。
……
应黎不知道自己怎又坐到祁邪怀里,他双眸迷离,被亲得很舒
热意氤氲着彼此面颊,应黎失神,唇缝张得更开,声音难忍微小:“嗯……”
“好乖。”
唇齿间发出细微交缠声,应黎唇完全被含住,祁邪舌灵活得像尾鱼,从他唇缝溜进来,在他口腔里翻搅,又重又急,不复方才调侃他游刃有余,有些急躁粗,bao,显然也忍得很辛苦。
两个人都沉溺在这个绵长湿热吻里。
他们变成只会亲吻人。
“能忍住不哭吗?你哭起来就受不……”他音色低哑,有些失控,“动静会很大。”
“……”
应黎瘪下嘴巴,忍不住。
他舒服会哭,不舒服也会哭,他哭得越厉害,祁邪就亲得越狠,从个温柔疯子变成彻彻底底疯子。
应黎脸颊滚烫,表情又羞臊又失落:“去洗澡。”
人确实多,他们从进来就压着声音讲话,帐篷外偶尔传来咳嗽声都能把应黎吓成惊弓之鸟。
应黎皱皱眉。
祁邪问:“能忍住吗?”
应黎愣下:“什?”
“声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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