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实……
应黎时意外,忍不住心头发软,然而对视不过三秒,祁邪就吻上来,含着他唇瓣,重重吸吮。
细密水声在密闭空间内格外震耳欲聋,应黎被亲得神智不清,喉咙忍不住溢出闷哼,口水不受控制从微张唇角流出来,滑落点又被舔回去。
个绵长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应黎眼尾都红得不像话,在他怀里趴着休息会儿。
祁邪蹲下去,双手掐着他窄腰把他固定住。
手心触感湿滑硬挺,还有藤蔓样野蛮生长毛发时不时扎到他手。
耳畔喑哑低沉喘息声逐渐加大,带着浓厚鼻音,在应黎坚持不住时终于到达临界值。
应黎手腕酸疼,祁邪在给他擦手,双眼却直勾勾盯着他,不像在擦水,像在用眼睛干坏事。
应黎被抱到洗手台上,双腿被挤开,下也下不去,气鼓鼓瞪着他:“你是装吗,你是不是根本没喝醉?”
祁邪不说话,埋头吻他脖子,来回舔舐他凸起喉结,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。
祁邪牵起他手,捏捏他指腹:“手好小,好软。”
应黎瘪下嘴巴,不满:“你手大,你自己弄。”
“它很想要你。”
应黎耳朵快要烧起来,但今晚他特别乖戾,什都想跟祁邪对着干:“你怎知道它想,它又不会说话。”
他声音过于乖巧,生起气来也是软软,祁邪在他脸颊上咬口,冷厉眉骨拢着:“小朋友,你可以亲口问问它。”
应黎对这种事已经有条件反射,全身过电,还没开始就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拼命寻找支点,最后只能揪住他头发。
祁邪亲亲他颤抖不止膝盖。
“再喂喂,好不好?”
作者有话说:
最近回家作息反而不太规律,呜呜呜
应黎被咬到手脚发软,受不住把他推开:“流氓,你骗,你好过分。”
亏他还以为他是真尿不出来……
“没有骗你,真很难受。”祁邪闭着眼睛,从他下颌吻到鼻尖,慢慢亲上他纤薄眼皮,眷恋而温柔地说,“想吻你,让吻你。”
应黎偏头拒绝:“不要。”
他说不要,祁邪就捧着他脸,停在几毫米之外看他。
又被他调侃到,应黎窘迫地皱眉。
“害怕就闭上眼睛。”
应黎浑浑噩噩闭上眼,任凭祁邪牵着他手触摸他身体。
……
浴室雾气更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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