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眨两下眼睛,语气很豁达:“当然不怕。”
他素人个,以后又不进娱乐圈,对他又没有什影响,顶多就是被人骂几句,他心态好,不看网上评论也就过,祁邪不样,他是明星,有粉丝,有事业,难免会受影响。
“好勇敢。”祁邪盯着他看几秒,克制不住去亲他。
“你别转移话题。”应黎挡住他吻,态度强硬,声音却很柔软,“你就点不担心影响到你吗?”
祁邪捧着他脸,正色道:“不担心,有在认真对待舞台。”
“你就是小孩子,小朋友。”祁邪说。
他冠军。
他小朋友。
都是他。
应黎心里不好受,反应都变得迟钝,出奇地没有反驳他。
个个比羽毛还要轻盈吻落下来,应黎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要化掉,浑身皮肤都在发痒。
直到祁邪含住他手指,应黎才如梦初醒似把自己手指从他嘴里拯救出来,严肃且认真地说:“你等下,有问题要问你。”
祁邪已然动情,有点儿茫然地抬起眼,眼神重新聚焦:“你问。”
“你是不是陪跑步。”应黎都没有用疑问句,他笃定祁邪陪他跑。
“嗯。”
隔壁人嬉笑声,门关上之后,祁邪就言不发看着他,脸还是那红,眉眼都蒙层湿意,过高体温通过空气发散,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浓。
应黎跟他保持着距离,抬眸看他:“不去洗澡吗,跟着想干什?”
祁邪:“你觉得呢。”
应黎白净脸也晕着红,跟他对视会儿,看见他睫毛都是湿漉漉还挂着水珠。
他耳根无声发烫,受不似别开眼:“不知道。”
应黎
“想陪你跑,可以吗?”
跑都跑完才来征求他意见,应黎蹙下眉,心里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滋味,要是祁邪提前问他,他绝对不会让他陪跑。
应黎:“那多镜头,你不怕被拍到吗?”
就算镜头没拍到,刚才他跟那名退役运动员对话翻译出来大家也都知道,但祁邪好像点都不在乎他这样做法会掀起什风浪来。
祁邪问:“你怕吗。”
难以言喻酸楚占满心尖,应黎说不清那是种什感觉,又问:“你力气是用不完吗,都不会觉得累吗?”
他不知道祁邪晨跑要跑多少公里,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出门,但看他早上回来那副样子跑绝对不算少。
他们前面比赛时应黎全程都守在大屏幕前,祁邪有多拼他是看在眼里,休息不到个小时又陪他跑,他都觉得难受。
应黎说:“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事都需要人陪……”
他没有要怪祁邪意思,只是觉得祁邪没有必要这样多遭罪,同时心里又有些心疼他,他跑十公里都感觉自己快要猝死,难以想象祁邪跑十七公里会是什样感觉。
祁邪低垂眉眼,牵起他手,在他手背上烙下个虔诚吻,礼貌得像个绅士。
“来吻冠军。”
他声音低哑,温和如水。
手背阵过电似酥痒感,应黎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,凝视着他湿濡面庞,手都忘抽回来。
祁邪半阖着眼,点点吻他白皙手背和凸起指节,仿佛最纯洁教徒在亲吻他圣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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