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阴湿,不再隐忍克制:“自己抓着好不好?”
暧昧到极致气氛膨胀,撕裂。
应黎看着他深邃双眼,思想炸成烟花,像是陷入魔咒,缓缓伸出手,抓住卷到领口衣摆。
密密麻麻痒钻进骨头缝里,他手背绷出难耐青筋。
他像张白纸,被墨水浸润。
“你胡说八道。”应黎满脸赤红,快羞死,“你太过分,是男,怎可能……”
怎可能会怀孕,怎可能会有奶水。
明知故问。
可他眼里是那好奇,应黎都分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,用力推他:“出去,你快出去。”
祁邪低头:“这是什?”
脸再配上那把又冷又欲冷调音质,撩人又魅惑,简直就是蛊惑人心高手。
应黎咽口口水,理智尚存,没有被他诱惑到,轻哼声:“你不要想套路,不会上当。”
套路失败,祁邪在他小巧鼻尖上咬口,无奈道:“嗯,你最聪明。”
应黎很想知道祁邪最近学到什,怎总是用这样口吻跟他讲话,对别人又是另副面孔,就像是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在哄,但不得不说他很受用,他很喜欢这种区别对待。
鼻尖太痒,他笑得胸膛震动,起伏,瓷白皮肤上坠两点粉,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着。
作者有话说:
嘬嘬嘬嘬嘬。
应黎霎失神:“汗水……”
“为什是甜?”
湿热触感滑而过,口水接触到空气隐隐发凉。
应黎呆呆看着他发顶,有些受不住:“脏……”
祁邪说:“不脏。”
胸口凉得很,渐渐应黎不敢笑,开始拽自己衣服:“你还要待多久,要洗澡。”
祁邪忽然问:“为什没有奶?”
“怀上才有吗?”
应黎瞬间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。
不会怀也不会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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