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哥!!!”
电话那头传来应桃兴奋尖叫声,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感受到她有多开心。
“你太棒!太厉害!简直帅翻!”应桃语速飞快,“你竟然能跑那快,小时候也没发现你还有这潜力啊。”
小时候营养不良,应黎发育得比同龄人晚些,体质也不算好,班级体育活动从来不让他参加,上高中发育过后才慢慢好起来,除非赶鸭子上架,他般也不怎运动。
心脏点点变软,祁邪真很会装可怜,也很会讨他欢心。
他想起祁邪把小海螺递给他时被海水泡到泛白起皱手指,他那个时候好像就已经有点点喜欢祁邪。
应黎又问:“你捡多少?”
“很多。”祁邪轻声说,“都给你好不好。”
应黎脸颊热,把贝壳放进口袋里,嘟哝说:“再多也不行,你别想用这个收买。”
他贴着应黎额头,根根掰开应黎手指,往他手心塞东西:“可以少气点吗?”
应黎抿着嘴唇看向手里硬币大小贝壳,乳白色,边缘圈是不规则形状,像浪花,怪好看。
他心情稍微好点:“你哪里捡这多好看小贝壳?”
祁邪说:“海底。”
“上次潜水捡?”
光照得薄而透明,白皙脸庞如同颗饱满桃子,细小绒毛都那可爱。
他藏在口腔里舌尖动动:“……也不全是。”
又痒又麻,噬骨痒,痒到他想把那两块皮肤剜下来,跟亲其他地方是完全不样感觉。
本来他以为接吻有反应就已经够他羞耻,没想到祁邪只是咬他两下,他就受不,最过分是祁邪明知道他受不,还故意折磨他,反复逗弄他。
祁邪次又次打破他底线,轻而易举就能操控他每处感官,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洋娃娃,祁邪想怎弄他就怎弄他,偏偏他还反抗不,那种被人牵制感觉让他感到有些害怕。
应桃说:“你锻炼锻炼争取参加参加奥运会
“那要怎办,怎才能取得你原谅?”祁邪迷恋目光落到他脸上,细致地描画着他五官。
应黎瘪瘪嘴巴,眉心还皱着,思考着要不要原谅他算,毕竟他确确实实舒服到……
兜里手机嗡嗡振动,有人给应黎打电话,祁邪主动走远。
应黎看眼联系人名字。
是应桃。
“嗯。”
应黎维持着严肃表情:“又是给保管?”
说是交给他保管,回去这久也没找他要过,分明就是想送给他。
祁邪摇头说:“不是,送给你,之前也是送给你,怕你扔掉。”
应黎嘴唇抿得更紧,他记得上次他晕船,祁邪来找他给他那个小海螺特别好看,当时谢闻时他们都还在潜水,所以是迫不及待拿过来送给他吗。
“下次轻点,让你更舒服。”
“都听你好不好?”
祁邪看着应黎眼睛,明亮眸子收敛全部锐意和危险,忍不住亲亲他脸颊,像在亲小朋友,纯洁干净。
应黎没有被他三言两语示软迷惑到,反而察觉自己又在被他牵着鼻子走:“你又在转移话题,你真很坏,很过分。”
祁邪照单全收,顺着他话说:“太坏,太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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