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谢闻时和应黎直在讲话,叽叽喳喳特别有活力,宋即墨他们都不是话多人,没掺和他们话题,但也没人睡觉,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讨论。
沈尧听着听着就笑,他已经想象到应黎蹲在地上玩雪样子,肯定疯玩儿。
到目地,工作人员先下车,没会儿又钻上来,对他们说:“大家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啊,外面风刮得有点大。”
他们现在处在北纬五十多度,没有下雪,还用不着穿羽绒服,但外面风很大,吹久免不得要头疼。
应黎刚睡醒,后半程车子太晃,他在路上忍不住睡着。
“小黎哥哥,给你看之前堆雪人,超大个!”谢闻时找两张照片出来给应黎看。
照片里雪人确实很大,有人高,脑袋圆圆,左右各插根枯树枝当手,脖子上还围着条红色毛巾,圆润憨厚。
“好可爱。”应黎语气里有遗憾,“还没堆过雪人。”
“你没堆过雪人?”谢闻时说完就反应过来,“对哦,南城都不怎下雪。”
南城冬天最低温度也维持在0℃以上,没有特别冷时候。
祁邪喜欢吻到很深,然后退出来观察应黎表情,看他被吻到意乱情迷样子,看他不设防备地朝自己露出身体最柔软部分。
应黎很信赖他,好像是相信祁邪不会伤害他,越吻越着迷,全身心把自己交付给他,祁邪偶尔吻着吻着停,应黎就会抓着他衣服,睁开雾蒙蒙眼睛看他,含着泪,仿佛在催促他快点吻他。
所有推拒都变成欲拒还迎,细哼声混着交融口涎起咽进喉咙里。
每次接完吻,应黎头都特别晕,好似灵魂都被抽出去,身体轻飘飘,沾枕就能睡着,连身旁什时候多个人也不知道。
第二天,李昌宏给他们开个小会,主要是叮嘱他们给行李查漏补缺,他们这次旅行路线很长,从南到北跨越三千七百多公里,四条国境线,越往北走,纬度升高,气温降得就越低。
外面温度好像挺低,车窗
“没关系,到那边们可以再堆个,滚雪球超级圆。”谢闻时骄傲地说。
应黎眼里有期待:“好啊。”
沈尧在后座问:“你们南方娃没见过几次雪吧。”
应黎摇头,转过去说:“没有。”
他就是典型南方人,没经历过北方严冬,没见过及膝大雪,对冰天雪地有种天然向往。
他们旅行第三站是欧洲最北端个国家,每年十月到次年二月份是观赏极光最佳时期,会有无数追光者从世界各地涌向这里。
为欣赏沿途风景,他们开房车,遇到新奇好玩东西就停下来拍照打卡,走走停停。
这是应黎第次长途旅行,他激动又兴奋,上车也不睡觉,多半时间都趴在窗户上看风景,欧洲建筑风格不仅跟国内有很大区别,跟邻国也不尽相同。
欧洲是谢闻时大本营,欧洲所有国家他基本上都去过,节目组选这条线路也很经典,谢闻时玩过无数遍,路上都在给他们讲解路上所见所闻,节目组连导游都省。
“现在纬度还不高,等纬度再高点就会下雪。”谢闻时看眼天气预报说,“北边已经在下雪,到时候们可以打雪仗,还可以堆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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