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沉盯着谢停云脸,想从他脸上看出什良药苦口端倪来,然而谢停云似乎真饮而尽就这结束,表情神态面色如常,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影响。
宁沉本来还在嘀咕男主怎这能忍,还是说这药其实长得就很苦但其实不是很苦?
随后下刻,却见谢停云猝然色变,抬手掩着嘴起身就跌跌撞撞往外走。
阿朝把药端给爹爹之后,余光瞥见谢停云口气喝完居然向外走,这才终于想起自己忘什,惊呼道:“啊!白衣哥哥,忘记给你拿蜜饯,你口气全部喝完?好勇啊!”
宁沉乐:“晚,他都喝完,小屁孩你故意吧,真坏。”
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阿朝满意,但也没办法,只好瘪着嘴跑回来给谢停云和爹爹倒药。
宁沉右边身子疼麻竟然开始缓缓消退,宁沉便新奇地发现自己右边手已经可以稍微活动。
他十分舒适地往后靠,说道:“谁还要喝药本座不说。”
谢停云:“。”
阿朝把爹爹和谢停云药分别都倒出来,他们熬大概有小半个时辰,熬出来药全是深褐色,带有股非常难以言喻气味,闻就知道很苦。
谢停云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劫,他被村长按着把捣出来药汁滴上去。
宁沉在旁观摩全程,看见谢停云刹那间难以言喻表情之后大为满意,整个人身心极其畅快愉悦,连臭老头呼他好几巴掌仇都抛到脑后。
两个伤患上完药之后,外头熬药阿朝也和母亲起把药罐用湿布端回来,看见宁沉和谢停云两人都是副半身不遂要死不活样子,表示十分习以为常。
阿朝他爹以前是学医,对药理药草颇有研究,以前收治过许多患者,每个从他家出去人都是这副表情,阿朝都已经见怪不怪。
谢停云上完药之后便把衣襟处衣服拢好,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趴在桌面上。
阿朝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坏啊可恶!
阿朝没来得及辩解,忙不迭跑去后厨盛碟蜜饯出来,经过宁沉身边
村长腿疼起来,他半躺在床上,看见这俩还在吵,于是添油加醋地说道:“你要是真想喝,他那碗药也可以分给你点,尝尝味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宁沉立刻道:“这就不必。他这严重伤,本座再去分他药,合适吗?点都不。”
谢停云:“……”
谢停云看起来很想把那碗药往宁沉脸上泼过去。
阿朝端着村长药过去给村长,谢停云个人看着桌面上剩那碗黑乎乎药,还有旁边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喝药宁沉,沉默半晌,忍住鲨人想法,做足心理建设之后,端起药饮而尽。
宁沉自己笑还不够,还非得过去撩拨下谢停云:“怎样?不疼吧。堂堂人族圣子,总不至于连这点疼痛都挨不过去?”
谢停云从臂弯间抬起脸,眼角因为疼痛而微微泛红,他道:“你闭嘴。”
宁沉大笑。
阿朝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欺负人,噔噔噔跑过去问他爹:“爹,那个黑金衣服哥哥没有要熬药吗?要不要给他熬点。”
村长摇摇头,自己也有些累,往后面床榻上坐,说道:“没啦。他药口服没用,全部用来外敷促进伤口愈合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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