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云清醒时候从来不会像谁表示过依赖,宁沉唯见过次也就只是在幻境之中,当时小雪团子还会靠在娘亲怀里表达依恋和不舍。
那时候谢停云身体年龄还不大,对娘亲依赖也是情有可原,自从雪团子长大之后,就变成别人来依靠他。
像这样意识迷迷糊糊,不清醒时本能黏人,宁沉还是第次见。
类似这样沉默而不张扬情感表达方式,宁沉只在隔壁那个邻居家小孩身上见过。
小孩身上总是带着青青紫紫伤痕,就算宁沉房间隔音再好,也总是能够听见夹杂着,bao怒和刻薄脏话殴打和辱骂声。
关键是两人现在姿势也不是很对劲,两人肩抵着肩,中间只隔着几层薄薄被子,相互能够感受对方体温和胸膛起伏,连呼吸都若有似无地交缠在起,像是交颈厮磨恋人。
谢停云体温偏凉,被宁沉捂这久终于温不少,但还是比不得宁沉。
宁沉保持着这个姿势呆不知多久,总觉得浑身不对劲,想伸手悄咪咪地松开谢停云,然而他刚有点动作苗头,谢停云呼吸频率就会开始变化。
可能是最近刚做过噩梦不得安眠原因,谢停云此时就不肯有个好睡眠质量,宁沉刚松开小半,谢停云就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然后反应好会,才重新往前缩回宁沉怀中,随后抵在他胸膛上安静地闭上眼睛,整个动作十分流畅自然,完全没有点卡顿。
“……”这下把宁沉给整不会。
下眼眸,他看半晌,分明可以挣脱,却不知为何很久没有动作。
*
等宁沉醒过来后,天色已经半夜。
宁沉低头看,谢停云全身被裹在被子里面,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抵在他怀里。
宁沉心里咯噔声,费劲巴拉地想好久,才想起自己白天似乎做过个裹春卷梦来着,梦里那个春卷不仅吵不行,还十分人性化地端着盘吃跑过来叫他起床。
然而宁沉从来没有听过小孩哭声,次也没有,好像他生来就只会沉默不言地接受所有谩骂和殴打。
有天宁沉回家时候正要打开房门,就看见那个小孩抱着膝盖,头埋进去,靠坐在家门口前。
无论春夏秋冬,他穿都是长袖长裤,然而脸侧和颈间伤痕却依旧遮不住,显眼得让人看就知道发生什事。
那时正是午饭时间,小孩靠坐着门背后传来,是二人喝酒吃菜,
宁沉脸上神色变换几许,眼中情绪难以捉摸,不知道在想什。
最初是宁沉把人卷进来,现在把人推开好像又不太好,于是宁沉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明。
宁沉甚至无聊到都开始数羊数牛数禁制外蝉鸣响几声。
到后来,思绪不知怎就开始绕到谢停云身上。
不知道是为什,近几天谢停云总让宁沉想起他前世那个邻家小孩。
宁沉当时还在稀奇这个世界里怎还有春卷精,结果春卷精其实是被他裹在被子里有按进怀里不让他挣扎谢停云。
宁沉偏过头去,果不其然看见桌上用阵法温着个食盒。
“……”
他睡饱,整个人都精神,而此时果不其然已经到半夜,反倒是谢停云又睡。
宁沉彻底被这种阴差阳错无语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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