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云床榻上甚至还有个洞,那是不念贯穿他腹部时候,顺势钉在床榻上造成破损。
宁沉:“……”
宁沉有些心虚地把伏在他身上谢停云圈紧不少,清清嗓子,说道:“不、不好意思啊,当时没注意。”
他从云风阁出去之后,把谢停云从血池里捞出来,然后发疯筑巢,把两个人锁在魔宫里养伤,养完伤后光顾着把魔族大军打回去,根本不记得片狼藉云风阁。
云风阁常年开着禁制,弟子们般不会进来,也进不来,这里自然就直保持着原样。
宁沉这辈子都没感受过这种程度头痛,到最后烦躁不已时候,却发现被谢停云放进藤椅里面。
宁沉微愣,有些迷茫和疑惑地抬眼看谢停云。
般流程不是要抱到床榻上,谢停云怎不走寻常路啊。
出什事?
谢停云抬手抹去宁沉脸侧血迹,他俯下身角度恰好挡住身后满是干涸魔血床榻。
下陡然个踉跄,半身重量便压在谢停云身上。
偏偏他自己还没有任何察觉,只觉得自己似乎就只是眼前晕,再次恢复感知时,是那滴温热眼泪滴在脸侧时候。
宁沉眼前已然彻底天旋地转,大变模样,他颇为新奇地感受着自己被谢停云抱在怀里姿势,随后抬头看着谢停云悬着水滴下颌,说道:“居然也有这天。”
谢停云哑声说道:“你居然……也有这天。”
个大乘修士能够徒手举起座山,更遑论抱起个与他体型差不太多成年男子。
宁沉强盗惯,此时虽然心虚,但依旧打算蛮不讲理,于是他完完全全地把人禁锢在怀里,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低声说道:“就剩这点时间,你总不会舍得和计较吧?让抱会。”
谢停云强撑脊梁陡然坍塌。
他收紧攀住宁沉
他眼神微黯,说道:“……铺软垫,比床榻还要软,不是嫌弃你把血沾上床榻,你等会,行?”
“……”
宁沉头疼欲裂,他想半晌没想明白,于是伸手把将要离开谢停云拉住,随后点点把人拽回来,拖进自己怀里。
就在谢停云身形晃开那刹,宁沉看见谢停云寝殿内,那张泼满干涸魔血,残破不堪床榻。
那是宁沉之前被下迷迭香沉睡不已,因为把谢停云体内魔息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,导致撑裂血肉经脉而涌出魔血,当时宁沉没注意,现在他打眼扫,才惊觉自己流血几乎将整个床榻都浸透,连地面上都滴大滩。
这对于谢停云来说并不困难,只是宁沉总是那个习惯于保护别人人,他直都没给别人机会。
加上宁沉总是点边界感都没有,在床榻上时候但凡谢停云与他想法有点不合,比如睡床榻里侧外侧等鸡毛蒜皮小事,宁沉每次都是言不合把他抱起来丢进床榻深处,不给谢停云点辩解机会,因而谢停云压根没能找机会报复回去。
然而如今机会来,谢停云却宁愿永远也不要。
宁沉按着太阳穴,那里像是被千万根烧红烙铁长针穿过般,不间断升起猛烈剧痛感。
他体表已经开始渗血,血中蕴含着浓郁魔息,那是被宁沉压抑许久,终于压抑不住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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