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尧瞥他眼,那表情仿佛在说“倒也不是不行”。毕竟他别墅地处市郊,方圆几百里都不会再有半个人影。
不过何煦很少对他撒娇,谢清尧听着他语气,心里竟像被小羽毛拂过样,痒痒。
谢清尧脱掉外套罩住几乎没穿何煦,俯身双手托住他抱在怀里下车。
身体突然腾空吓何煦跳,他下意识往谢清尧胸口靠靠,稳定心神又拿谢清尧打趣:“谢总身体不错嘛,抱这大个人都不吃力。”
谢清尧托着他两腿手指用力收紧,掐着他笑道:“身体好不好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何煦照做。
谢清尧不知在后面弄些什,半天也没有动静,正当何煦被车里冷气吹得直哆嗦时,冰凉湿润东西贴上他肌肤。
从那东西触感来觉知,何煦猜那应该是毛笔,或者水彩笔之类东西。
细软毛划过身侧最脆弱敏感皮肤,何煦抖抖,扶住身前椅背。
“太低,还是不行。”谢清尧自言自语着,从袋子里摸清洁巾擦掉失败作品,拍拍腿叫何煦趴上来。
腰上掐把。
何煦闷哼声,倒不是因为那恰好是暧昧调情处,而是因为痛。
不知道为什,别人喜欢在那里和爱人调情,谁碰他那里他却跟被剥皮抽筋样疼。
只是他没有告诉他金主,因为金主喜欢。
车窗外礼貌地响三短长敲击声,谢清尧拍走何煦,降下车窗示意司机上车。
何煦闻言扶扶自己腰,煞有介事地叹口气,“唉,那可太知道,拜谢总所赐,可怜年纪轻轻,腰就不好。”
难得谢清尧今天心情好,往常何煦戏精附体时他都懒得搭理,这会居然顺着他说话接句:“那会给你揉揉。”
何煦起身趴到谢清尧腿上,不明白自己这位金主葫芦里又卖什药。
谢清尧低头专注地拿着笔在何煦侧腰涂涂画画,不时擦掉两处败笔,直忙活到抵达别墅才满意地收东西。
何煦扭头往下看几眼,但位置太偏也看不清楚,刚想伸手摸摸就被谢清尧呵住。
“别碰!”
何煦不情不愿地哼唧声,似撒娇似嗔怪地说道:“那总不能光着下车吧?”
薛骆手里提着个黑袋子,谢清尧看到后便直接伸手要过来,对薛骆吩咐声:“回香榭别墅。”
其他无需多言,薛骆跟谢清尧五六年,也知道什该看,什不该看。
“过来,跪这,衣服脱。”
何煦听话地从座椅上下来,跪到谢清尧脚边脱掉身上衣物,等着谢清尧下步指示。
“转过去,背对着,跪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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