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酸，又酸又痛”何煦哼唧着，睁着另外
只眼睛手拽住谢清尧
领带，扯到
自己身前，“谢总亲下，可能就好。”
狡黠神情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另外那只眼睛里，谢清尧轻笑，低头在何煦闭着眼皮上轻吻下，问道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何煦立马睁那只眼，又闭上另只，“刚才记错，是这只痛。”
谢清尧望着他睁开那只眼里血红，无奈又心疼，直接在何煦额头上吻下，“下次想索吻直说，
又不是不给。”
余光里谢清尧轮廓直没动，何煦清楚他在盯着自己，便更卖力地挤起柠檬，恨不能榨干那里面最后滴。
这也是齐越习惯，每次吃牛排都会淋上大片柠檬汁，每次他这样模仿，谢清尧总会宠溺地看着他，然后叫他小心别弄到眼睛里。
“小心，别弄到眼睛里。”
谢清尧声音几乎温柔到能掐出水来，低沉又宠溺语气，比背景大提琴曲还要令人心神荡漾。
何煦微微走神，手上动作顿，迸出来柠檬汁就直接进眼睛。
，但不代表他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。
这样个地方，连侍者每个举动都透着优雅，连微笑弧度，倒酒姿势似乎都有固定标准。
何煦绷直身子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，按着齐越习惯按部就班地切着盘子里牛排，看着那还带着血色肉块，不着痕迹地皱下眉。
要不说他可能天生穷命，实在是不懂这些半生不熟东西有什
好吃，如果对面不是坐着谢清尧，他真想对侍者大喊声他要全熟。
哪怕会被其他人笑话，迎来侍者鄙夷目光，何煦也想这样。
“唔”
眼睛几乎是瞬间就红，何煦扔下手里柠檬，却不敢轻易揉眼睛，他手上还沾着柠檬汁，自己去揉只会火上浇油。
“你看，刚说完就弄进去。”
谢清尧语气不无责备，但更多是担心。
走到何煦身前，谢清尧紧张地捧着他脸去查看眼睛情况，边用湿巾轻蹭着他眼缝边问：“好点吗？”
偏偏齐越喜欢是五分熟，谢清尧点餐时自然而然要两份，末才往他那边看眼，问他：“可以吗？”
询问眼神，询问语气，可没有询问意思。
何煦满脸赞同着点头，嘴里也不敷衍，“当然，最喜欢。”
喜欢个鬼。
何煦切完牛排，放下刀叉拿起旁边切开柠檬，用力挤着柠檬汁淋上猩红血肉，度使劲到表情有些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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