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下电话就往下赶,担心你出什状况,结果你呢,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像个没事人样在眼前出现时,有多生气?”
何煦觉得这个逻辑有问题,于是作死地问道:“没事不是更好嘛,难道谢总想看生病吗?”
“看你想死。”
狂风,bao雨在何煦第二次举白旗时结束,何煦喘着粗气躺在真皮座椅上,觉得浑身都散架。
“别说没给你机会解释,你和栾颂鬼鬼祟祟在那干什?”
谢清尧依旧沉默以对,动作力度不减丝毫,何煦那边反应越大,他这边就越来劲,只有听到何煦痛苦声音,他这边火气才能逐渐消减。
“谢总您要不直接打顿吧,别、别这折磨人啊!”
谢清尧刚退下去火瞬间又卷回来,这个人刚才说什?宁可被他打顿也不愿意和他做,是这个意思?
何煦很快就从谢清尧反应里发现自己说错话,又悔恨又懊恼,默默撑会忍不住回手握住谢清尧手腕,“谢总,真知道错真知道”
“是吗,那你说说,错哪?”
拖着往前走,半点挣扎余地都没有,只能不停地朝栾颂递去求助目光。
然而栾颂又能做什,只能回以个爱莫能助表情,连忙小跑着到谢清尧车子旁边,拉开车门恭敬地看着谢清尧把何煦扔进车里。
“香榭别墅。”
给栾颂撂下这句,谢清尧就升起后座挡板。
栾颂默默在胸前比个“十”字,心里祈祷会见到何煦时候,他不要太凄惨
“揍人”何煦这回真有气无力,说完又怕谢清尧误会,赶紧又补句:“揍申城。”
“为什?”
何煦愤懑地鼓起下巴,“他占便宜。”
何煦握着他手在颤,谢清尧心里动,心软种子再次生根发芽,动作放轻些。
“不该往您头上套麻袋,还企图揍您。”
谢清尧差点给气笑,掐着他腰再度用力,“还有呢?”
“不、不该骗您!不该装病骗您,害您白担心”
何煦痛白脸色,背上冷汗冒层,他忐忑地等着谢清尧反应,忽然感觉股大力把他拉起来,他整个人就势跌进谢清尧怀里。
要问当事人现在是什心情,那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何煦被谢清尧按着脑袋,丝毫动弹不得,腰上钳着谢清尧另只手,几乎要把他拦腰掐断。
“错谢总啊”
谢清尧置若罔闻,依旧行素,心中被耍怒火还没消减,在确定何煦得到惩罚之前,他绝不心软。
“痛谢总,痛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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