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尧勒紧手臂,失控地不停向何煦索取着,牙齿用力在何煦肩头咬出血痕,动作愈发凶狠。
何煦痛得死去活来,意识恍惚之际,他好像听到谢清尧略带哭腔颤抖声音。
“为什为什要回来”
何煦迷糊地想,是啊,为什要回来
“没什,晚上没休息好,睡觉就好。”
何煦微笑,但嘴角僵硬,笑比哭还难看。
谢清尧能看出他异常,但此时此刻他也无心去体察,只是伸手抚抚何煦脖子,放软声音:“那就去休息会,晚些时候再叫你。”
“嗯。”
两个人各怀心事,个进浴室,个回床上。谢清尧躺在浴缸里,满脑子都是那个挥之不去身影,而何煦,只要闭眼睛就都是被人追杀样子。
怪语气问道:“所以您昨天去哪?”
谢清尧翻找衣服手顿,转过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何煦,渐渐沉脸色:“需要向你汇报吗?”
何煦终于回神,局促笑笑低头:“不需要。对不起,越界。”
何煦也觉得自己挺荒谬,刚才他样子就好像个查男朋友岗正宫,正暗自生着其他假想敌气,迫不及待地想要男朋友给自己个说法。
可他实际想问是谢清尧去哪,为什把他独自扔在这。
谢清尧迟迟不出来,何煦觉得奇怪,怕他出什意外就走过去查看,在门口轻轻叩两下门:“谢总,您还好吗?”
浴室门在他话音刚落下时“哗”地下被拉开,谢清尧luo着身子,已经冰凉水痕在纹理分明肌肉壁垒间滑滚,何煦还在愣神,谢清尧忽然吻上他。
谢清尧抓着他从浴室门口投入地吻到床上,粗鲁又急迫,像是在找个亟待发泄出口,他用力地亲吻何煦,却颤抖着叫出另个名字。
“阿越阿越”
何煦主动回应着对方吻,被谢清尧拥着温度才仿佛让他重新有自己还活着感觉,他抱着谢清尧背,呢喃着请求:“抱,阿尧抱紧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谢清尧解开腕表,还是保持着从进门就带着冷漠神情:“把热水放好,要洗澡。”
“好,这就去。”
何煦到浴室帮谢清尧放好热水,走出来无精打采地叫谢清尧声,就拖着沉重步子往回走,迎面走来谢清尧把抓住他,抬手摸下他额头温度。
“没生病怎这没精神?出什事?”
何煦迟钝地抬头望眼谢清尧,他有想过把他烦恼和盘托出,但是他心里又明白,这个男人不是他靠山,他不能把软弱面敞给这个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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