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是要分手意思吗?
何煦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,现在就起身拿着支票提着行李滚蛋?
还是作为感谢好好以身作偿,尽心尽力伺候谢清尧次,算作散伙炮?
“愣着干什,放茶几上。”
奇奇怪怪,反正都是给他,多看会还
“不信。”何煦淡淡微笑,“谁也不信。”
谢清尧神情微怔,这不是他预想中答案,不过这个回答让他觉得很有趣,他靠进沙发,戏谑地望着何煦:“你信不信又有什关系,执行人在。”
“您说对。”
“你跟四年,应该解。”谢清尧点根烟,含口烟雾轻轻吐开,似乎在想什,“会放你自由,欠钱笔勾销,作为奖励和补偿,还会额外给你笔钱,这样满意吗?”
没有落实东西,何煦并不抱什期待,他兴致不高,但为不扫兴还是假装感兴趣地问道:“那谢总能给多少?”
原来是这个。谢清尧沉沉闭眼,捏着眉心应声:“算。”
“那,口说无凭,您给写个字据行不行?”何煦赶紧起身跑回房间拿出事先写好字据,献宝似递给谢清尧,笑眯眯说道:“写好,您签字就行。”
谢清尧想不到他还有这手,接过那张纸大致扫眼,里面没有任何过分要求,只是约定欠款部分。
谢清尧拿起笔,笔尖已经戳到纸面,却忽然收手,把那张纸撕得粉碎。
“答应过你事情,不需要这种东西来约束。”
夜里十二点多,何煦犯困昏昏欲睡,起身到厨房打算冲杯咖啡,大门敞开带进来阵寒风。
谢清尧双颊微红,看起来是喝酒,何煦放下手中杯子过去扶住他,搀他坐到沙发上,转身回去冲杯醒酒茶。
何煦把茶端给谢清尧,谢清尧没接,望何煦半晌收回目光,缓缓阖阖眼,“齐越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何煦等不到他接茶,就蹲下身把杯子放到茶几上,坐到谢清尧旁边。
“千万。”
如果有这等好事,现在分手也不是不行。
谢清尧把未燃尽烟戳进已经凉醒酒茶里,然后拍拍自己腿,叫何煦,“过来。”
何煦依言坐到谢清尧腿上,谢清尧拽着他手伸进西服口袋,示意他把里面东西拿出来。
何煦探手掏出张支票,上面金额正正好好是千万。
何煦心里凉半截,但是却不敢反驳什。他向来不信这些口头承诺,任何事情没有完成之前,他都不会当真。
“你不相信?”
他不说话,表情分明就是不信任,谢清尧莫名很窝火。从何煦跟着他那天开始,除那天晚上鸽他,其他时候自己几乎食言。
“要听实话吗?”
“当然。”
两个人忽然没话,空气就此沉默下来,何煦在等着谢清尧说分手,他有些紧张,离开谢清尧之后要去哪他还没想好,但他现在唯担心就是这个钱还要不要还。
“在想什?”谢清尧忽然开口。
何煦从神游中回神,他顿顿,如实回答:“在想谢总之前对说话还算不算数。”
谢清尧揉着额角缓解头痛,时没想起他指是什,“哪句话?”
“您之前说如果对腻就给自由,们账笔勾销,还算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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