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齐越难不成老子是齐越?”男人从怀中抽出张照片摔到何煦脸上,继而接着骂道:“这不是你是谁?还他妈在这跟演戏,真不愧是大影帝啊!”
何煦捡起照片,是记者会上拍,照片中人穿着他身上这套衣服,分明就是齐越。
“说不是,是何——”
“说你是影帝还他妈给老子演上?”
男人恼怒巴掌扇过去,径直把何煦掀翻好远,额头撞在箱角流血。
走到院子中央,眼镜男才从烟盒里抽出香烟,单手划开打火机点燃,眯着外面天色对身后男人叮嘱:“动作快点吧,太阳快落山。”
“策哥够有办法,居然能想出把这小贱/货扔到后街去,啧,到晚上那可是够热闹”
眼镜男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神情,冷眼抬眸,“你有空在这废话,不如早点去做事。”
正讲得眉飞色舞男人对上他这个眼神,立马怂下来,连低头应几声“是”就拖着何煦离开。
男人粗枝大叶地拖着何煦,路上颠簸,何煦双脚又在地上来回剐蹭,电击后劲还没过,但何煦硬是被痛醒。
“策哥,人带回来。”
眼镜男走在前面,电晕何煦男人拖着尚未清醒何煦跟在后面,落地窗边站着男人闻声侧头,声音清冷。
“怎这慢?”
男人身材高大,留着丝不苟背头,眉眼深邃,眼角略带两道不甚明显细纹,哪怕个简单回身动作都透着股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威严。
“他直没按约定独自出现,等待他落单多花点时间。”眼镜男颔首恭声解释,话毕微微抬眼,“您要过目下吗?”
此时何煦已经不再思考破相是不是会影响明天拍摄,目前这个状况他很可能没命回去,当务之急是保命。
何煦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他就好像个糖葫芦扔进糖汁里滚圈,名贵西服上沾满灰尘,看起来狼狈又滑稽。
为不再激怒男人而让自己受苦,何煦放弃言明身份这条路,正当他琢磨该如何是好时候,男人忽然抓着他灌瓶什液体。
何煦本能地闭紧嘴,但是又被男人两拳捶
何煦费力睁眼,视线模糊不清,只能隐约看得出自己似乎在个很气派庭院里。
缓几分钟何煦恢复些体力,便努力踩着地面想阻止自己继续被拖着走,男人感受到阻力,回头望眼,发现何煦已经清醒。
“醒?还真是时候。”
男人勾起丝不友善笑容,加大力气拖着何煦往面前个仓库走,何煦浑身无力挣脱不得,被轻而易举地拖进仓库。
仓库里积灰很深,看起来平时没什人会过来,何煦被丢在地上,身子掀起灰呛得他忍不住猛咳,他咳得满脸通红才勉强止住,哑着声音艰难地重申:“你们抓错人,不是齐越”
萧策闻言眉心微隆,伸手进口袋摸根烟点上,厌烦地摆摆手:“不,看见这张脸会反胃。”
“那您打算怎处置他?”
萧策深深吸口烟,缓缓吐出烟雾,半眯起双眼将烟身掐断:“喂口药,然后扔到后街去吧。”
“明白,这就去办。”
眼镜男颔首应下,转身眼神示意拖着何煦男人跟上,然后如刚进来时那样走在前面先步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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